文茜:“你……”
文茜忽然听到这个问题,大脑一下子转不过来,她努力回想着在加入叶罗丽战士前与濮阳笙相处的点点滴滴,但却尴尬的发现——
她和濮阳笙根本毫无交集,濮阳笙当时在她的心中不过是一个拍马屁的商场模特,而田菲和齐娟则是模特背后的纸板,她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们完全是一群不用被考虑到的透明人。
文茜心中根本就没有底,还裹挟着淡淡的心虚,她其实一直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过分,但她并不知道濮阳笙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情生气。她开始暗中祈祷濮阳笙能赶紧放过她,现在的她已经不嫉妒濮阳笙与她的朋友们叙旧了,她巴不得多说点。
濮阳笙:“果然是忘了吗?”
濮阳笙的眼角泛起一点红,像是晕开的胭脂,这点柔和并没有改变她此时强大的攻击性与侵略性:
濮阳笙:“既然你不想开口,我就帮你说了。”
濮阳笙的气场强大,一双凌厉的眼睛在众人之间扫视,又是随便动动手指,其他人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就被全部破解。
其实濮阳笙还蛮想看看如果高泰明在这里能整出些什么幺蛾子的,可惜他和白光莹奔赴战场至今未归。
濮阳笙:“真是无聊的把戏。”
此时的八风正展露出对震的兴致勃勃,巴不得把震直接抢过来放在手掌心里把玩。还是濮阳笙轻轻敲击着藤蔓,他才回过神,暂时充当濮阳笙的保镖。
在一片咬牙切齿与不知所措中,濮阳笙抬起下巴,像是冰公主之前蔑视她一样,此时的她也开始蔑视起这些主角们,像是在看蝼蚁:
濮阳笙:“我也记不清我第一次害怕是在几岁了,11岁?9岁?还是更早。我是一个留守儿童……虽然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我住在大城市里,但也跟他们的处境差不多了,爸妈常年忙不回家,没有一个人管我。当我遇到委屈事时,要么咽在肚子里慢慢消化,要么情绪上头冲上去跟他们打架。可是打架有打不过的风险,更有被疯狗一般的家长缠上的风险,总会给我增添新的委屈。”
濮阳笙的话语中回荡着一股淡淡的苦味,像是高纯度巧克力缓慢融化的味道:
濮阳笙:“所以我开始学着暂避锋芒,我收起了我的一切特点,变得平庸,到最后大家索性把我忘记了。我也乐得逃避人生。”
濮阳笙:“但我始终忘不了你们,文茜,还有田菲齐娟。你们是我感到不安的根源,仗着家里有钱就招摇过市,只要是惹你们不高兴的就通通欺凌一遍,然后再用家里的钱摆平这一切,惯用的把戏。我又能怎么办?我只能听命于你,干出那么多我完全不想干的事情。”
听到这些,文茜的脸一下子变得比面粉还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她有点忍受不住,想要调整一下姿势,藤蔓却骤然勒紧,给了她一个警告:
濮阳笙:“你们干的那些事情如何让我忘怀呢?你们欺负的人简直遍布五湖四海,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特殊的、平庸的;喜欢舒言的、不喜欢舒言的;起眼的、不起眼的。似乎只要是可以被欺负的对象你们就可以冲上去,像是鬣狗啃食尸体。”
叶罗丽:龙套靠弹幕升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