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活动结束后,龙马照例和真田一起收拾了训练器材。回去的路上,真田突然开口。
真田弦一郎:你觉得晖乐如何?
越前龙马:怎么突然问这个?
真田弦一郎:他对你好像很特殊。
这是真田第二次提起晖乐了,他不喜背后语人是非,但晖乐社团活动时的表现——明明不高兴,却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违背本心行事,必然有什么目的。
越前龙马:额,这就说来话长了。
真田弦一郎:不能说吗?
龙马摇了摇头,回答。
越前龙马:那倒不是。(回忆)我们是在网球场认识的,我当时挑衅对手过头被打伤了,是晖乐帮我包扎的,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越前龙马:晖乐人其实不错,就是掌控欲有点太强了,这可能和他以往的经历有关。
越前龙马:晖乐觉得世间一切只有放在眼前、握在手中,他才能确信他们真的存在,才不是虚无缥缈的。
真田弦一郎:也包括你们的友谊?
越前龙马:是。
龙马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重,故作轻松道。
越前龙马:不然谁会放着自己的社团活动不参加,天天跑去看别人训练?
真田弦一郎:既然知道他掌控欲强,那你还任由他约束你?
真田有些搞不懂这个后辈在想什么,他原以为越前是没察觉到晖乐的异常,可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放任不管。
越前龙马:我们是朋友啊。他掌控欲强、缺乏安全感,如果对我适当的约束能让他安心,也没什么不好。
听到这里,真田眉头拧紧,就想质疑他的决定。
越前龙马:脸色别那么难看啊,副部长。我说的是‘适当约束’,事情总要一点一点办,我会慢慢让他知道我一直都在的,让他明白有些东西不会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就不存在了。
真田看着神色坚定的后辈——越前很重视这段友谊。于是,真田最终还是没再多劝。
真田弦一郎:你有分寸就好。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遇到麻烦了可以找我。
越前龙马:我知道了。谢谢副部长。
见真田不再劝,龙马也暗自松了口气。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晖乐知道他爱喝芬达、国语差、嗜睡,他自然也知道晖乐身上那些令人头疼的毛病。
但诚然晖乐缺点再多,也无法掩盖他们曾经的情谊——两人相识于龙马的人生低谷,是晖乐陪着他重新回到巅峰。
虽然后来晖乐勒令他不能见手冢(龙马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见网球部的前辈),龙马嘴上喊着绝交,但做过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他自己搬出了别墅。
经纪人合约的违约金龙马真的付不起吗?
怎么可能?先不说那些广告代言的收入,就是龙马多年比赛赢下的奖金都够他毁约了。龙马只是不想闹得那样难看。
如果这次从一开始就划好朋友之间的界限,允许晖乐适当的管控,但绝不允许过界——龙马想试试能不能把人掰正。
但如果努力过后还是失败了——那龙马会尊重并祝福他的爱好,然后转身就走。他是在意晖乐这个朋友,但绝不会把自己的人生搭进去陪他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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