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将药粉撒在男人身上。
男人一看到斐然拿出小瓶子就剧烈挣扎起来,企图将洒在自己身上的药粉都抖下去
“你又给我下了什么毒?你杀了我,安国怎么和灵国交代!”
男人嘶吼着,空气中散开一股淡淡的骚味。
他无比悔恨自己喝了点酒之后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臭毛病,要是喝多了他就睡觉,怎么会惹上这个煞星。
“方向吧,死不了的,我也不喜欢动不动就杀人。”斐然嫌弃的捏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啧啧道:“胆子比芝麻粒还小,真没种。”
这人跟着灵国的使团来的,要是死在安国,灵国面子上过不去,两国暂时的和平局面定然会被打破。
斐然还没心大到不把灵国的力量放在心上。
空气中的味道越发浓重,斐然皱着眉走了,十九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你怎么就进来了?”斐然一到内堂就遇到了季九思。
“后院遇到了一只烦人的虫子,把地方让给他了。”斐然若无其事的摆摆手,拉着季九思往里走。
忽然,一声惊呼从后院传进内堂,随之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
内堂众人不明所以,有几个好事者往声源处走去,随后又传来一阵爆笑和惊呼。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走,我们也去看看。”
众人忍不住好奇,全都赶往后院。
季九思怀疑的看了看斐然,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
斐然笑吟吟的拉着季九思跟着人群一起去看热闹,几人过去得比较晚,只能站在人群外围,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所有人观看那个吊得高高的,像毛毛虫一样不停蠕动的裸男。
“不要看。”季九思眼疾手快的捂住斐然的眼睛,护着她就要退回内堂。
“唉,等等,让我看一看戏。”斐然急忙拉住季九思。
这样的白切鸡多看两眼都脏眼睛,但是人哪有不爱吃瓜的,男人身上的皮肤跟被烫红了的蚕虫。
因为剧痒而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但无论他怎么扭动,也不能蹭到任何东西来止痒,痒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像只鼻涕虫一样。
斐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痒痒粉果然是好东西,不会伤及人的性命,还能让人生不如死。
回去之后得要上官多买一些给她,以备不时之需。
“你......你......”
被吊在树上的男人也看到了斐然,他气的直哆嗦,他在灵国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之子。
虽比不上官宦之家的子弟,可也是无数普通人攀附的对象,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两眼圆瞪,竟哇哇的哭起来了。
这下斐然笑的更开心了,那男人也哭的更厉害了。
季九思和许黎都疑惑的看着斐然,她平日里可不是会这样嘲笑别人出糗的性子,难道这男人得罪了她?
可是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她怎么把人绑上去的?
此时,人群中一个男人气的跳脚:“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少爷放下来!”
有两个小厮立马攀上树,费劲的向上蠕动,可他们平日里就感谢跑腿的活,哪里有这样的身手爬上去救人。
磨蹭了半天还没爬到树上,许黎看不下去了,抽出随身带的短剑,跃起将绳子砍断。
那一剑许黎几乎像扎在男人的脸上,他泱泱大国,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东西?
绳子被砍断,一块白花花的肉重重砸在地上,在场众人都感到一阵肉疼。
那男人却一脸痛快的表情在地上疯狂蠕动,摔在地上的痛感镇压了深入骨髓的痒。
“好舒服,好舒服。”
“少爷。”
管家从小厮身上扒了一件长袍下来盖在男人的身上,朝另一个小厮喝道:“还不快去找郎中。”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别看了。”季九思不想理会后院的慌乱,拽着斐然往内堂走,地上的人实在太过恶心了。
“你干什么,我还没看完呢。”斐然抱怨道。
“不许看了,小心长针眼。”季九思根本不搭理她的抱怨,兀自拽着她走到了外面的街上。
哈哈哈哈!
斐然笑的东倒西歪,眼神不清不楚的扫视一番季九思,嘴角含着调侃的笑道:“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要长针眼早就长了。”
季九思的脸蓦的一下红透了:“你胡说什么?”
“好好好,我不说了。”
纯情的男孩子逗起来可太好玩了。
季九思黑着脸拽着斐然往外走,想要带她回家去,斐然忙不迭道:“等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和祁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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