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眼角痣

他用余光看了一下顾临矜，见顾临矜盯着1701的门出神。

对方好像也在观察他的状态，莫名的看他一下，反问他：“安静不好吗？”

“随你便。”

“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昨天的眼熟打卡可以补签吗？”

霁司皎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1703似乎没有人住，这层楼B1区只剩下在1701斜对门的1704房。

三声门响之后，屋里爆发出一阵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急促的水声过后才有人来开门。

门缝里一片漆黑，老太太的半张脸漏出来，眼睑周围长满褶子，瞳孔浑浊。

今天是艳阳天，家家户户都要大开窗户通风透气的时候，这家里面却拉着窗帘也不开灯。

“干什么？”目光污浊也掩不住精明。

霁司皎再次亮出证件，“警察走访调查……”

“我没有犯事，走访什么？”

霁司皎知道这种人是最难办的，也不急。

“就是，您知道1701房以前发生的事吗？那个杀人案……”

“你说那个男娃娃哦？我老稀罕他咯，成绩好，脸也俊……”老人思考了一下，把门全打开了，让他们进来。

霁司皎前脚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煮狗肉时没有去腥，又混杂着肉味。

但是思绪马上被打断了，落地窗的玻璃抖了几下，顾临矜撞门框上了。

他马上捂着额头又退出去了。

南方人门框都修的比较矮，特别这种老公寓，刚刚好比顾临矜身高矮一点。

“就是说嘛，长这么高干什么？”霁司皎酸溜溜的说。

进来之后老太太好像一直用身体挡着厨房，坐下之后霁司皎才发现这个问题。

“来了嘛，你们要问什么咯？”

略微思考后霁司皎问：“他们家那个孩子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胎记什么的。”

问别人总是不如问当事人，当地警方写的报告对于这个孩子的描述模棱两可，既然只是失踪那就说明有可能还活着。案发时那个男孩已经有9岁，怎么说都已经开始记事了，如果可以找到他那就能清楚当年的情况。

“我想一想哈，呃……”老太太突然倾身靠近，用手点了点霁司皎眼角，“他和你有点像哎，这里都有一颗痣。”

霁司皎仰头想避开她的手，就这一下她发现对方指甲缝里有血丝，是卡在最里面的那种，洗不掉，只能等指甲自己长出来。

应该刚刚是在处理食材吧？霁司皎自己安慰自己，不要太多疑了，人一小老太太能干啥呢？

“然后还有……眼睛大，日子久了我也记不太清了，那娃娃命苦啊，如果没有这件事他现在肯定出人头地咯。”老太太叹了口气，摇摇头。

“那您知道原来的具体情况吗？就是，死者有没有和谁发生什么争执啊，这些的。”

霁司皎坐姿拘谨，相比起来顾临矜就自然多了，还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时候我被儿子带出去旅游了，回来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了。这老房子里之前的住户大都搬走了，你们要查这事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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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好多，作业好多，作者可以偷懒吗？跪一个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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