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未平,一案又起。
C组要忙死了。
新发现的尸块是一个成年女性的头颅,面目全非,面孔上被很钝的小刀割了72刀,后脑勺被砸得凹陷了进去。
负责尸检的法医摘下手套,凝重地走出解剖室,叹道:“可惜了,这个女孩还有很多物质财富没享受完呢。”
程笑疑惑道:“啊?从一个残缺不全的脑袋怎么看出来的?”
法医:“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涂的防晒霜的触感和味道很特殊,我刚给我女朋友买过那个牌子的,奢侈品,贵得要命。”
程笑:“不是,你是女的吧?”
法医:“那咋了?”
程笑:“……你怎么从这么难闻的味道中分辨出防晒霜的味道的?”
法医:“闻多了就把无关的屏蔽掉了啊!你在吸烟室待久了闻得到自己身上的烟味吗?”
程笑努力嗅了嗅:“闻不到。”
女法医耸了耸肩,转身走时丢下一句:“准备好人手去抓两个以上的犯人吧。”
程笑无语,他这一天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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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风鹤行带着云子杭溜溜达达去了市中心的菜市场,租了一辆电动三轮车,运着一车活物回了刚买下的废弃农场。
三只伤痕累累的狗狗缩在笼子的角落里,抱成一团,冲着打开笼门的云子杭龇牙咧嘴地低吼着。
云子杭吓了一跳,差点手抖得把指头卡在铁丝里。
从驾驶座上跳下来的风鹤行凶道:“都没多少肉啊!养养肥再吃。”
臭狗子们被这个邪恶的人唬住了,齐齐呜咽了一声,口吐白沫开始装晕。
云子杭:“你幼稚鬼投胎啊……别吓唬狗狗了。”
风鹤行将一头猪和两只老母鸡赶下来,抓着晃来晃去的笼门放到了泥地上。
云子杭又问:“猪和鸡怎么办?”
“空房间很多。”
“狗呢?”
“牵出去遛遛。”
“好吧,你今天不回宿舍了吗?”
“我送你回去。正好还车。”
三个小时后,两人给消完毒的香狗子栓上了绳子,牵上了车,然后自己爬上三轮车。
云子杭撑着一把防晒伞坐在小马扎上,忍着没给饿得绿了眼睛的狗喂太多肉。他的手边三个奶瓶里灌满了温水冲泡的零乳糖羊奶粉,等再冷一点递给饿狗子喝。
半路上,他们经过某个停工了几年的工地时,三只狗像得了狂犬病似的,吐出嘴里的奶瓶,绷直了绳子要往车下跳。
风鹤行听到了动静,把三轮停靠在路边。
“不会吧……”
云子杭收了伞跳下车,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又有臭味,不会这么巧吧……”
风鹤行解开了绑绳的另一头,被癫狂的狗拉向了工地。
云子杭急忙迈动步子追上去。
这次的人民碎片是“躯体”部分,被烈火烧过,只剩了骨头埋在了建筑材料的下面。
没有保护现场意识的TG本土的两人三狗用铁锹和爪子小心翼翼地挖到了天黑才把拼图拼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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