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莲花楼82：你和他，我只救一个

不得不说，苏白的猜测确实是正确的，莫衣就是想借着她的身体让小绿儿复活。

可即便莫衣有再大的能耐，这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也还是存在的。

听着苏白的话许久，莫衣这才缓缓开口道

莫衣：你们长得很像，若她能长大成人，应该如你一般美丽，可惜……她没这个福气

本来苏白还担心莫衣会因此一念成魔，但直到这句话一出，就知道这是已经放下了执念。

其实这件事对于莫衣来说是知道结果的，只是心里的那份不甘一直撑着，所以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把苏白带走。

虽然苏白的这番话看似很短，但其实更直击莫衣的内心，毕竟这是站在小绿儿的角度去希望哥哥可以好好的。

良久后，苏白看莫衣的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慢慢开口道

苏白：那仙人所说改不了的天命，可是暗指我的事情？

莫衣：是也不是，你所中之毒名为碧茶，毒素早已侵入五脏六腑，如今只是靠扬州慢的内功心法得以调理，但治标不治本，只能在每次毒发时压制，并未能根除

对于莫衣的回答，苏白和李莲花他们也是早就知道的，毕竟也正是靠扬州慢才能活到现在。

只不过让苏白没有想到的是，莫衣接下来的话却是……

莫衣：你的情况复杂，不能保证能根治，而且时间方面也会比较长，所以总结来说是个时间既长又不能保证一定会根治的，即便我是仙人也很难保证一定能救，但他的情况还算可以，根治起来也相比较容易一些，而且所花费的时间并不会太长，但……你和他，我只救一个

当听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苏白的白眼瞬间就要翻出来了，毕竟这个结果实在是……

苏白：不是吧，这么老套的二选一，你身为仙人也搞这个？

莫衣并没有回答苏白的话，甚至也不在乎她的选择，只是自顾自地给她倒杯水喝。

其实这个答案苏白也设想过，只是没想到莫衣身为仙人真的会搞这一招，但好像除了做选择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虽然说成年人应该不做选择的都要，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自然还是不能太过任性啊，最起码能活一个是一个。

苏白：行吧，其实这个选择我之前就想过了，莫衣仙人，你救他

莫衣：你的选择，和当年的小绿儿一样，都是把生的希望给了对方，不后悔吗？

苏白：说实话我是很想自私的选自己，但这一路上，别看我一直在他身边，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像雷无桀他们至少还能帮他打个架，而我……

苏白：我其实很像个摆设，只是一味的跟着他，但并没有什么大用，所以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了，其实对他的影响也不算很大，只是感情方面……

苏白：也许我的想法和当年的小绿儿真的一样，知道自己没有太大希望了，所以也就不用在自己身上再下功夫了，况且这些年我也已经适应了，无非就是以后更痛一点、更疯一点、更……

苏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莫衣也是已经明白她的决心了。

更能理解当年的小绿儿，为何要这样做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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