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褚无忧挂在腰间的铃铛骤然响起,声音急促。
岁桉:“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褚无忧说。
这次不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身体也没有恢复,怎么突然响了?
褚无忧铃铛响的时候,月关和唐三同时回头看向她。
“你上次铃铛响也是这个样子,”岁桉看着这熟悉的画面感叹道,“依旧是不靠谱啊。”
月关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转头继续与独孤博对峙。
“老毒物,修炼到我们层次付出的艰辛大家自己心里明白,我不想看你因为这件事殒命,识相的赶紧离开。”
岁桉忙着研究褚无忧身上挂着的铃铛,抽空向这里看了一眼。
“我都不这样吵架了,”他感叹道。
有时候感觉封号斗罗比他还小。
独孤博冷冷的道:“菊花关,我都说了,唐三是我兄弟,想要伤害他,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看着月关逐渐愤怒的脸色,他反而很开心,嘿嘿笑起来。
“就算你的魂力级别比我高一些,老夫拉你一起同归于尽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混蛋,不要叫我菊花关,”月关眼看着就要暴走了,声音也变得格外尖锐。
“你个娘娘腔,不叫你菊花关叫什么?怎么看都像个卖菊花的。”
听到这句话,岁桉眉头皱起,转身去看两人。
褚无忧握着还在响的铃铛,也看过来,不赞同的问:“这位叔叔怎么这么说话呢?”
月关手中奇茸通天菊亮起,身上九环齐现,看样子气的不轻。
“……”独孤博咽了咽口水,“确实不应该这么说。”
她和这小家伙一起,月关对她不如小家伙热络,但也有问必答,甚至被开玩笑也不生气。
不会她也是供奉殿的人吧?
他把这小姑娘惹了该不会被供奉找事吧?
“我倒是觉说的没错,菊花关就是菊花关,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老毒物,我支持你。”
一个清冷的声音悄然出现在半空之中。
听到这个声音,独孤博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
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的月关身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收起武魂。
褚无忧:“这不是来了嘛。”
若是在月关之前来,她打赌就不会输。
“可来的这么晚,不能算你赢。”
月关仰头看着那黑影,“死鬼,你非要各应我才舒服么?”
鬼魅嘿嘿一笑,“你耽误的时间已经太多了,再浪费时间,恐怕谁都知道我们是谁了。”
“赶快动手吧,我挡住老毒物,你把该杀的人杀了,我们好回去。”
岁桉心说:鬼叔叔,明明是大部分人都知道你是谁了。
褚无忧倒是没有岁桉这么委婉的在心中想了想,而是直接问:“可你们是谁不是很好猜吗?”
鬼魅:“……”
劳烦小姑娘闭上嘴,谢谢。
铃铛由开始急促的响声逐渐震动,到现在她要抓不住。
褚无忧眼尾泛红,颇为委屈。
“别委屈了,叫人来看,”岁桉看着褚无忧干着急,去拽铃铛,发现他的手指穿了铃铛。
“这不是实物,除了我别人是碰不到的。”
岁桉:“那你这铃铛还真高级。”
这是她有意识起便有的,可以与她产生灵魂共鸣,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它平时不会响的。”
褚无忧握着铃铛晃了晃,也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了。
岁桉:“你为什么不叫人来帮你看看,”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比如审判之神。”
“审判……他应该挺忙的,”褚无忧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自从她本体现身后就联系不到靳骁了。
“在忙能不出来见见你?”
褚无忧抿了抿唇缄默不语,握着铃铛的手紧了紧。
确实不来了呢。
独孤博的双眼已经完全变成了翡翠色,摇身一晃,现出了他那碧磷蛇皇本体。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朝着地面的月关扑了过来。
“老毒物,你当我不存在?”
黑影闪现,一瞬间就当在了化身碧磷蛇皇的独孤博面前,碰撞带起一声铿锵。
岁桉:“鬼叔叔生气了。”
话头一起,褚无忧眼神顿时亮起,没注意到一道蓝光从铃铛中飘出来,直冲向远方。
“在鬼魅想对月关动手,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嘛,”褚无忧笑嘻嘻的说。
“鬼魅,今天你们要是杀了唐三,就等着死亡的报复吧。”
独孤博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虽然知道那里会对唐三很重视,但居然派出了两名封号斗罗,却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褚无忧手中的铃铛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开始平静下来。
岁桉:“这是安静了。”
褚无忧把铃铛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又把它挂回腰间。
真是的,怎么感觉被耍了?
“别这个表情了,”岁桉戳了戳她肉乎乎的脸颊,“至少安静下来了不是吗?大不了等审判之神来了让……”
他正说着,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岁桉转身向下看,唐三手中正拿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褚无忧也看到了,整个人犹如炸毛的小刺猬,手中凝聚出一个光团砸向唐三。
“又是这种东西。”
光团砸在唐三手腕上,他手上的暗器直接脱手,但自身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
褚无忧澄蓝色眸子中怒火中烧,“偷袭算什么本事。”
若不是碍于位面意识,她一定会杀了他。
“你很讨厌他的暗器?”
“当然,若不是因为他这些暗器,爸爸也不……”
褚无忧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说漏嘴了,连忙转移话题,“暗器本来就不公平。”
哪有封号斗罗敌不过他那些暗器的?
还不是位面意识偏袒。
“你不是想说这个的吧?”她的话题转移太僵硬,岁桉并没有被带偏。
“想到了别的而已,不要在意这个嘛。”
岁桉心中突然产生了刨根问底的想法,好像不问清楚就像是错过了什么。
褚无忧目光恳切,“不要问了好不好,我不能说的。”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可面对褚无忧澄蓝色眼睛,他却问不出口。
或许是因为她恳请的眼神,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岁桉对褚无忧总有种特别的感觉。
“好,我不问了,”岁桉对褚无忧妥协,进行了让步。
褚无忧喜上眉梢,搂着他脖颈蹭了蹭。
“小小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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