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家伙丢出去

乖乖，这是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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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凤九汐勾唇，露出邪魅一笑，眼中玩味地盯着贺峻霖。

凤九汐：离魂渡的小徒弟是要帮我吗？

贺峻霖：……

小徒弟啊……

这称呼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我到底小不小。

贺峻霖：只要你能给我我想要的，也未偿不可。

凤九汐：离魂渡的人还会有得不到的东西？

贺峻霖：自然，神仙又不是万能的。

凤九汐：你想要什么？

贺峻霖：我啊……

想要你。

贺峻霖：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凤九汐撇了撇嘴，故弄玄虚的家伙。

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只是懒得揭穿他而已。

凤九汐：那一言为定。

凤九汐：我相信离魂渡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贺峻霖：自然不会。

凤九汐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贺峻霖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贺峻霖：尝尝看，弑神阁独有的仙茶，十步生香。

贺峻霖：虽然张真源那个人不怎么样，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些品位的。

这是什么名字？

凤九汐眼中闪过疑惑，但没有多想，接过他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出去口中茶的味道很淡，但仔细回味可以品尝出十种沁心怡人的花草香。

混在一起既不冲突，也不会刺鼻，反而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凤九汐：这茶不错。

闻言贺峻霖并未回答，沉默以表示肯定。

张真源：那是自然。

张真源：这里的每一种材料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自然是不会差了。

贺峻霖：你来做什么？

贺峻霖本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在张真源出现的那一刻瞬间垮了下去。

他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趁刘耀文那崽子还没起来想和小丫头独处一会儿，这人怎么这样？

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人……

张真源：整个弑神阁都是我的，我去哪儿，要和你报备？

他昨天就应该把这家伙丢出去。

凤九汐：要吵出去吵，别在这烦我。

凤九汐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语气平淡却透露着一股冷意。

张真源：……

贺峻霖：……

张真源顿了顿，看向凤九汐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真源：试炼的祭祀台已经搭好了。

贺峻霖愣了一下。

这么快啊……

那凤九汐岂不是……

凤九汐：知道了。

相比于贺峻霖的情绪波动，凤九汐却出奇的平静。

张真源看了一眼贺峻霖，又看了一眼凤九汐，一阵疑惑涌上心头。

怎么感觉贺峻霖那孙子看凤族九殿下的眼神儿……

怪怪的……

可能是万年不开花的原因，张真源并没有多想，既然凤九汐已经决定好了，他一个外人，也没什么理由操心她的事。

张真源：我先走了。

凤九汐：不送。

张真源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他走后，鸢姮宫里静的连空气中的呼吸声都清晰入耳。

凤九汐手里把玩着茶杯，凤眸微垂，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贺峻霖的神色晦暗不明，眼中藏着一抹复杂难懂的情绪。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这份寂静:

贺峻霖：你没有必要这样。

凤九汐：怎么？

贺峻霖：你明知道，只要离魂渡和重明鸟族肯帮你，再加上你的力量，若只是想杀神帝的话，你根本就不需要用弑神令。

贺峻霖：除非……

凤九汐：除非，我想要毁了神界。

贺峻霖：……

凤九汐：贺峻霖，你以为我还是曾经那个天真善良，仗义执言的凤族九殿下吗？

贺峻霖不语，他知道，凤九汐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凤九汐了。

现在的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魔鬼。

凤九汐：如果换在凤族被灭前，我若寻仇，必定是冤有头债有主。

凤九汐：可自从我被刘耀文从锁神塔里救出来后，我便明白，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凤九汐：但如果做一个强大的魔鬼，才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

凤九汐：在我凤族最困难的时候，神界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所以，他们又凭什么要我仁慈？

贺峻霖：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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