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晓,生活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小镇。父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我们一家三口住在镇郊的一栋两层小楼里,日子过得平淡如水。直到那个暴雨夜,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也揭开了隐藏多年的秘密。
那天夜里,狂风呼啸,硕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我躺在床上,在风雨声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低声交谈,又像是有人在翻找东西。
好奇心作祟,我悄悄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顺着楼梯往下走。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雷光,我看到父母正站在客厅的角落里,神情紧张。父亲手里拿着一个陈旧的木盒,那盒子我从未见过,母亲则在一旁不断地张望着,眼神中满是忧虑。
“这东西藏了这么久,会不会不安全了?今晚必须得处理掉。”父亲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可是,丢掉了真的好吗?万一以后……”母亲欲言又止。
“没有万一,不能让晓儿发现,这是为他好。”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话,语气愈发沉重。
我满心疑惑,刚想再凑近听听,脚下的地板却突然“嘎吱”一声响。父母猛地转过头,在雷光的映照下,他们的脸煞白煞白的,眼睛瞪得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晓儿,你怎么下来了?快回房间去!”父亲大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我被父亲的呵斥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花瓶。花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好几片,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快走!”父亲对母亲使了个眼色,两人匆匆忙忙地把木盒塞到沙发底下,然后向我走来。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想要问个究竟,但在他们严肃的目光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地转身回房间。躺在床上,我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父母那慌张的神情和那个神秘的木盒。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楼吃早饭。父母也如往常一样,脸上挂着微笑,但我总觉得他们的笑容背后藏着深深的忧虑。饭后,我借口帮母亲打扫卫生,在客厅里四处寻找那个木盒,却怎么也找不到,就好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父母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每次看到父母,我都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那个神秘的木盒,心里就像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
一个周末,父母都出门上班了,我独自在家。我再次翻遍了整个客厅,终于在沙发底下的一个隐秘角落里找到了那个木盒。木盒上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十分陈旧,盒盖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和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像是一座废弃的疗养院,周围杂草丛生,墙壁斑驳破旧。而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脆弱,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我还是勉强辨认出了上面的内容。
日记的主人叫苏瑶,从记录来看,她是一名护士,在那座疗养院工作。日记里记载了许多奇怪的事情:病人莫名发狂、离奇死亡,还有一些超出常人理解的实验。其中有一篇日记让我毛骨悚然,上面写着:“今天又有一个孩子被送进来,他眼神空洞,身上满是伤痕。院长说这是特殊病例,需要进行秘密治疗,但我总觉得不对劲,这孩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折磨过……”
我越看越害怕,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些内容和我的父母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藏着这本日记和这些照片?我决定等父母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傍晚,父母下班回来了。看到我手里拿着日记和照片,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晓儿,你从哪里找到这些的?”父亲的声音颤抖着,眼里满是惊恐。
“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我大声说道,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
母亲的眼眶红了,她转过头去,不敢看我。父亲则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晓儿,有些事情,我们本不想让你知道,怕你承受不了……”
原来,我的父母年轻时就在那座疗养院工作。当时,疗养院受一家神秘机构资助,进行一些所谓的“精神康复”实验,但实际上,这些实验极其残忍,涉及非法的人体试验和超自然力量探索。我的父母一开始并不知情,后来发现了真相,却被院长威胁,如果敢泄露出去,就会让我们全家性命不保。
他们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了许久,最终决定在一个深夜,偷偷带走了一个即将成为实验品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我。为了躲避院长的追查,他们改名换姓,来到了这个小镇,隐姓埋名生活了这么多年。而那个木盒里的日记和照片,是他们唯一留下的证据,也是他们最害怕被人发现的东西,因为一旦曝光,不仅他们的性命堪忧,还可能会牵连到我。
我听完父母的讲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离奇,父母为了保护我,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恐惧。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会不会是他们找来了?”母亲颤抖着声音说道。
父亲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突然,他的身体紧绷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谁啊?”父亲强装镇定地问道。
门外没有人回答,只有一阵阴森森的风声。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打开了门。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躺在地上。布娃娃的眼睛被挖掉了,身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十分恐怖。
我吓得尖叫起来,母亲赶紧跑过来抱住我。父亲则捡起布娃娃,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当年疗养院院长用来吓唬孩子们的布娃娃,他一定是发现我们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恐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一家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每天晚上,我们都会听到窗外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语,又像是有人在哭泣。家门口也经常会出现一些诡异的东西,比如沾满鲜血的手术刀、写满奇怪符号的纸张等等。
父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他们决定主动出击,找到当年的院长,和他做个了断。我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于是决定和父母一起面对。
我们根据日记里的线索,找到了那座废弃疗养院的位置。当我们来到那里时,夜幕已经降临,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疗养院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疗养院的大门紧闭着,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扳手,用力砸向锁头,锁“哐当”一声被砸开了。
我们走进疗养院,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的设施已经破败不堪,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和杂物。
“小心点。”父亲低声说道,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在经过一间病房时,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笑声。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我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母亲的手。
“别怕,晓儿。”母亲轻声安慰我,但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我们继续往前走,终于找到了院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父亲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背对着我们,他的头发稀疏花白,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西装。
“你们终于来了。”老人的声音沙哑而又冰冷,他缓缓转过身来。
我看到他的脸时,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疤,一只眼睛瞎了,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另一只眼睛则透着凶狠的光芒。
“当年你们带走了我的实验品,害我失去了一切,今天你们是来还债的吗?”院长冷笑着说道。
“我们当年做的没错,你那些残忍的实验根本就是违背人性的!”父亲愤怒地说道。
“哼,人性?在科学面前,人性算什么!”院长不屑地说道。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院长突然从轮椅下拿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们。
“既然你们不愿意合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院长的声音充满了杀意。
我惊恐地看着手枪,心想这下我们完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母亲突然冲上前去,挡在了我和父亲的面前。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母亲大声喊道。
“砰”的一声枪响,母亲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的胸口涌出。
“妈!”我悲痛欲绝,大声呼喊着母亲。
父亲也惊呆了,他回过神来,愤怒地冲向院长。两人扭打在一起,我趁机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朝着院长的脑袋砸去。院长被砸中后,倒在地上,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跑到母亲身边,抱起她,眼泪止不住地流。母亲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她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晓儿,别怕……好好活下去……”母亲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妈!”我悲痛欲绝,哭声在疗养院里回荡。
父亲打败了院长后,走到我身边,抱住我,我们父子俩抱头痛哭。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和父亲回到了小镇。虽然生活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有些伤痛永远无法抹去。我会永远记住母亲的牺牲,也会带着父母的秘密,坚强地活下去。每当我看到那个木盒,就会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想起父母为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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