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原想自己好不容易打听到有关陆子诺的消息,告诉一野他定然是开心的,没想到他的反应不冷不热,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冷淡。
楚阳正困惑不解间,顾一野淡淡道“你既然打听到了阿越的消息,就把他的情况跟我仔细说一下。”
令小秀秀念念不忘,钟情多年的男生,他其实很想知道阿越究竟是什么样子,什么性格的青年。
楚阳一听,低笑着说“你说这阿越是小秀秀幼时的朋友,现在这小子可了不得,24岁就已经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北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十年前被他的生父陆谏礼找回陆家,就改名陆子诺,被陆谏礼重点培养起来,不过一野你知道吗,这陆子诺是陆谏礼的私生子,他的生母在他五岁的时候,被原配逼的跳河自杀,自此以后陆子诺就消失了,陆谏礼很是凉薄的一个人,若不是他和正妻的独子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陆谏礼又丧失了生育能力,他是不可能找回陆子诺的。”
楚阳话到此处讽刺一笑,见电话那边沉默着,便又继续道“虽说陆子诺出身不光彩,但他的生母遇上陆谏礼时,还是大二的一名学生,她并不知道陆谏礼已婚,她跳河自杀的那日,也是知晓自己被“小三”的那天,她是抱着陆子诺一起跳河的。”楚阳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陆子诺应该是侥幸活了下来,自此开始了流浪生活,不过这小子回了陆家,这十年里一直装的唯唯诺诺,算是苟且偷生都不为过,毕竟陆谏礼的正妻还在,要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他接手陆氏集团的那天,就把陆谏礼的正妻送进了精神病院,然后亲自拔掉他同父异母哥哥的氧气管,再把这消息告诉他的继母,之后他的继母就真的疯了,这一切,陆谏礼都是知情的,他默许了陆子诺的做法。”
顾一野静静的听着,沉静的眼眸里掀起了细微的波澜,他是有些震惊的,阿越的身世竟然这样的坎坷。
楚阳说的有些口干舌燥,拿过保温杯饮了口水继续道“陆子诺在处理家事上的确称得上心狠手辣,不过易地而处,可能你我比他做的会更狠,他心狠,心稳,能力出类拔萃,陆氏集团到他手里两年,就有了不俗的成绩,至于个人感情上,他一直都是单身,没有任何绯闻,他人现在在国外出差,大概半个月回国,去年他以个人名义成立了一个公司,旗下经营女装,甜品,化妆品之类,品牌名就叫做晴天之秀,我打听到的消息就这些。”
楚阳想晴天之秀四个字,他不用解释一野也能明白其中的含义,陆子诺这些年从未忘记过开心果小秀秀。
顾一野闭上眼睛,听楚阳有些开心的语气,说“你那晚跟我和北海说,小秀秀一直念着陆子诺,她喜欢陆子诺,如今看来,这两个小孩儿是早就心意相通了,分开十年都斩不断的缘分,合该他们在一起,我看了陆子诺的证件照,模样不输你当年,无论哪方面都和小秀秀相配,这样,你总算能放心了。”
楚阳是真的开心,说罢还低笑几声,他短时间打听出这些消息确实不容易,他熬了两晚没有睡觉,只为自己的好兄弟,一野待小秀秀如亲生妹妹,小秀秀若真的和陆子诺修成正果,不也了却一野的一桩心事么!
他为好兄弟分忧解难,他想让好兄弟专心的养伤,再多熬几晚都是值得的。
他想听到这些消息的男人总算可以笑一笑了吧?但结果不说令他大失所望,也彻底浇灭了满腔的热情。
楚阳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忙音,不敢置信这家伙居然就这样无言的挂断了电话,他在,搞什么名堂?
姜晴秀望着天花板,眨了眨有些疲倦的眼,她醒来有些时间了,脑子里疏理着当下的情况,喉咙痛的说不出话来,小腹抽搐着疼,她细微的动作过后身下就有一股热流涌出,却并没有染了身下的床单,她撑着床铺起身,掀开身上的薄被,检查一番过后,苍白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晕。
她淋雨发了高热,正巧赶上了生理期,谁照顾的她?她身上的衣服和床单被褥都焕然一新,就是,就是那里,也做了处理。
姜晴秀又是慌张无措又是窘迫难堪,抓着床单咬紧了下唇,
宅子里除了大哥还能有谁?
不,不可能是大哥,大哥伤着腿,怎么照顾她?怎么可能上楼呢?除非,除非……
她豁然抬眸,眼睛在扫过床尾空空的轮椅时,愣住了……
下一刻,她赤脚跑出了房间,却又因虚弱无力跪倒在了门口,然后她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皮鞋。
她仰头看着顾一野,看他憔悴的模样,一时间什么窘迫难堪通通都没有了,泪水模糊住视线,她伸手颤巍巍抓住男人的裤脚。
泣道“又是因为我,总是因为我……”
顾一野蹲下身来,看着姜晴秀因为内疚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可怜,他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可又想起阿楚的那通电话,想到和小秀秀两心相悦的陆子诺,伸出的双手最终还是虚虚握上了小朋友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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