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少年歌行：不懂

莫衣正要起身离开，而沈妧抬起泛着泪光的眼眸，哽咽了一下。

沈妧：“五年前我曾深陷黑暗，那些令我备受折磨之人，我还来得及报仇，这口气我必须要自己主持公道。”

莫衣：“你想杀的人，为师可以替你去杀，不就是两个杂碎罢了。”

沈妧摇了摇头，眼神无比的坚定。

沈妧：“不，我要亲自动手。”

如果不是亲自动手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了她现在还不想离开，也不想回去，一边是对她有恩的师父，一边是难以割舍的所爱，两边于她来说十分重要，这让她如何抉择。

莫衣：“你想亲自动手，那我就将这二人绑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何？”

沈妧：“不，我不想师父你掺和这件事，另外我也告诉师父，我不会跟着你离开，更不会回去。”

沈妧：“如果师父非要强行带走我，那么你就只能带走一具尸体。”

莫衣听完她坚定的话，被她决绝如铁的眼神给震慑到了，没想到许久未见，她变化如此之大，那个嚷嚷着要成为天下顶顶厉害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下，慢慢的学会了成长。

莫衣推开了茶碗，缓缓起身。

莫衣：“长大了，敢学会与师父顶嘴了，不过这样也好。”

莫衣：“为师经历过一次死别，知道亲人离世而无奈的痛苦，我不介意再亲身体验一回，不过……”

莫衣：“代价嘛……大不了就杀杀几个人，陪陪你，到也不错。”

沈妧：“你……”

沈妧眼眶通红，她猛的拍桌而起，他这是直接拿萧瑟还有雷无桀他们的性命要挟，逼她同意。

沈妧：“你还是阿妧的师父，为何你会变成这样？”

莫衣：“外面的世界已经不适合你了，还是回来吧，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莫衣一笑，抬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她的惊呼与愤怒，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莫衣视若无物，言尽于此，便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

莫衣：“三天时间是急了一些，不妨这样，一个月，让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的告个别。”

沈妧握紧了拳头，咬着后槽牙咔呲咔呲的响，目视着莫衣拂袖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她不懂师父为什么会突然要求她回去，而不给出理由，沈妧不懂。

但要让她离开萧瑟还有雷无桀他们，断然是不可能的事，她不喜欢那种被拘束，一眼看到头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思索着，不管去想多种的答案，都没办法理解到莫衣到底为什么突然要让她回去的答案。索性就直接放弃了，得想个办法应付这件事才行。

就在想着的时候，唐莲姗姗来迟。

唐莲：“对不住，路上被人给绊住，一时抽不开身，这才来的晚了一些。”

唐莲：“是不是等的很久了？”

看她眼眶泛红，点点泪光挂着，唐莲有些自责自己就不该一时心软的要搭理那缠着自己的妇人，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到明明是他先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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