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落地窗前,“我和你坦白过,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梦境,按理说那个女孩早该出现了,不过也不重要了,我一直想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关于我和心月的故事,应该说是温兰的故事。”
严梦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沙哑,最后只剩下低沉的呢喃,“什么…故事?”
“我该怎么跟你形容那时候的感觉呢,像是一个很平常的一天,我突然发现一个树洞里,貌似里面住进了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她对你的世界感到好奇,等你想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她就会躲起来,特别好玩,我每天都期待和她见面,我们是朋友吧,她每天都说喜欢我,会幻想和我在一起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和我告别,我才知道她身边住着一条毒蛇,我很着急,她却在也没有音讯,后来的每一天我都会守在树洞口,直到听到她痛苦的呼唤,她已经被毒蛇缠身,奄奄一息了,我万分着急,心像被刀割一样,想尽办法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什么也没办法留下,能留下的,只有一张像素不好,还是合成的照片。
“从她跟我说分手,我就知道她没有说谎,可我真希望她是在说谎,那一番话,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了,一个14岁的未成年女孩,为了钱被自己爸爸卖给了大她20岁的男人,理由是给弟弟凑学费,多可笑,几百块的学费都出不起,两千块就能买一个女人生孩子,后来了解到那个地方女人就是商品,在这家生了孩子卖到下一家,当地的人习以为常连警察都不管。”还有一句话我始终说不出口,心月的妈妈就是在被卖到下一家的时候难产去世的,所有女性都不应该死于生孩子,我控制不住的掩面痛哭。
“你知道吗?我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遍,应该怎么救下她,我好几次做梦,梦见医疗人员警察及时赶到,我也来到了她的身边,她活了下来,我照顾她,她甜甜的笑着喊我姐姐,醒来以后却是我一个人在房间对着照片发呆。”
严梦眼神里闪过悲悯。
“女人太需要权利了,还需要有自己的财产,所以那时候我决定走上政坛,法不能向不法让步,一开始对我来说确实很容易,到后来越来越吃力了,有一道无形的墙在阻挡着,那扇门只对男性开放,女性只能沦为陪衬,走进那扇门的部分女性,也是那些高官们的儿媳妇,女儿,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一家独大,也更偏向男权,当地的高官们,扶持自己人也是有阶级的,男儿,儿媳妇,女婿,最后才是女儿,还经常搞政治联姻,有些女人要是也生了男儿,更是整个屁股都坐在了男权那一边,”
“还有新闻上频繁出现的针对女性的暴力,其实不仅仅是农村,后来据我了解,全国的大部分地方,以前家暴都是不出警的,后来有一年出现了女人集体反杀男人的恶性事件,被全社会的男性高度重视,后来家暴才出警的,你看,他们改变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惧怕“女人”的力量闹出更大的事。所以女人不应该祈求怜悯,而是要自己为自己争取,十吨眼泪也不如一只厉箭有力量。”
“包括现在媒体的宣扬,也是把犯错的男人隐藏起来拼命的在女人身上找瑕疵,家暴这个词也是为男人发明的吧,把暴力说成家暴,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允许老虎吃羊,却不许羊的反杀,但女人可不是羔羊,她们总有一天会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明白他们给的枷锁不堪一击。”
“你每次一提到这些就是滔滔不绝,不去演讲可惜了,我知道你还有秘密,但我现在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做危险的事。”严梦无奈道。
(正常的走剧情也要卡我的文,这已经是删减的不能在删减了,不能涉黄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我一个下了班后的业余爱好管天管地,**画不去管,黄色广告,不去管,专挑软柿子捏,还写个屁,同性不能领证结婚,不代表就犯法了,小罗罗不要当编剧,不然我每天都会发一篇**,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色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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