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跳舞

零回头看着“千面佛”，说实话，零还没正式跟789部队的队长见面。

他看上去很沉稳，像极了一个领导的样子，脸色也算是那种“你惹不起我”的感觉，但是他的眼神没有杀气，反倒是一种历经了人间沧桑的疲惫。

“我叫刘然，代号千面佛，以后叫我刘队。”刘然看着零，语速不快的说道。

“刘队。”零换成站军姿的姿势对着刘然。

刘然慢慢走近零，然后看着零，微微斜着脑袋说道：“你好矮啊，有165吗？”

“167。”零认真的纠正着自己的身高。

“哦，跟我来。”刘然并不想计较那么多，带着零来到一处只有两层的楼房。

零看着门口上的牌子，写着“闲人勿入”。

“这是我向局长申请的，这里除了我，不会有人来。”刘然打开门，边说边进去了。

零看着四周，这里就是警局的最角落，远离了热闹的宿舍，饭堂，甚至也远离的办公楼和综合楼，像是一间被遗弃的楼房，外面也没有被装修，零看着里面也是水泥地。

“这里算是我自己出钱修起来的，放置一些警局处理不掉的杂物。”刘然说道。

四周整整齐齐的堆放着破旧的床板和一些破烂不堪的电脑。这里不算宽敞，可是每个位置都被很好的利用了。

“过来。”刘然突然叫到。

零没有继续环顾四周，循着声音过去。

这像是一个小型的舞台，还有幕布，被打扫的看上去像是崭新的。

“你会模仿舞蹈吗？”刘然注视着舞台，看也不看零就问道。

零不明白刘然的问题，就回答到：“没有学过。”

刘然低头看了一下零，说道：“你的身体很柔软，也可以做到相似度极高的模仿，对吗？”

零看着刘然，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奇怪，看着自己，却又好像不是跟自己说话。

零看了一下舞台说道：“我练过缩骨功，但是只学到皮毛就没有练下去了。”

“足够了。”刘然说道。

接着刘然打开在舞台旁边隐藏的大快黑幕，然后熟练的打开投影仪，屏幕连接在手机操控上，很快就有画面了，但是没有声音。画面上，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舞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这个舞台的设计，就像零眼前这个舞台一样。零看着女人，并不太熟练的动作，可是女人的却驾驭的很自然，她笑的很开心，零注意到女人跳舞的台下没有观众，她应该是在练习，有些画面的镜头摇晃的很厉害，零不难知道，女人应该是和摄影师在跳舞。

“你能跳吗？”刘然突然问。

零看着屏幕，回过头看着刘然，零问道：“她是你的……”

“不是。”刘然没有看着零，只是很快就否定了。

零看着刘然，他回答否定的时候，零更加好奇了，小声继续问道：“是你拍摄的……”

“也不是。”刘然已经依旧很快否定零的追问。

“没有音乐，很难踩节奏。”零看着屏幕说道，然后小心瞄向刘然。

“没有音乐。”刘然看着屏幕，然后指了指舞台，说道：“你跟着视频试试。”

零一头雾水，但是听到刘然突然命令式的话语，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接着把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很乖的站到舞台中央，刘然把视频调到开始，零看着屏幕，在一瞬间，零跟着女人的动作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柔软无比。

虽然看着屏幕学着跳，但是零的动作几乎和屏幕里女人的动作完全一致。

刘然看着舞台上的零，似乎看到屏幕上女人的微笑，零的动作跟女人的动作在刘然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重合，就像完完全全的一个人。刘然看着入了神。

零调整动作，温柔的落幕。

刘然鼓掌，掌声响起，在这间房间弥漫开来。零看着刘然，恍惚间，零仿佛看到刘然的微笑，还有眼中的泪水。

零好奇的走下楼梯，在光明的地方，刘然依旧面无表情。

刘然把衣服递给零。

“她是我战友暗恋的女生，后来我战友和她一起被派去执行任务，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我很想他们。”刘然看着零说道。

零正想说些什么，刘然突然又说：“他们的任务很特殊，所以从来不敢和我联系，我只是想再见他们一次。”

零低下头，他总算知道刘然找他的目的了。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也会希望看到自己许久未见的，对自己特别重要的人的身影吧。包括零自己也有想见的人，只是他知道，那两个人与自己阴阳相隔了。最可怜的不过是刘然这样的情况了吧，不知生死，无法寄相思。

刘然看着零，笑了笑：“保密。”

零点了点头，回到：“是。”

刘然看着屏幕的的女人，然后关掉屏幕，关上灯，整个房间回到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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