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独孤府显得格外的宁静祥和。平日里习惯了早起的桫椤今日竟意外的起晚了,此时正坐于梳妆台前由婢女侍候梳妆,视线随意扫了扫见没有夏书的身影,便随口问了句。
独孤桫椤:夏书呢
龙套:夏书姐姐去帮姑娘准备早膳了
桫椤微微点头便没再开口,转而看向了镜中粉黛未施的自己,思绪一时有些飘飞。
没等一会儿,就见夏书端着早膳走进屋内,脸上是淡淡的愁容。
等夏书将早膳摆好,桫椤也已梳妆完毕,走至桌边坐下,正要用膳就听夏书低声说道。
夏书:姑娘府里出事了
闻言,桫椤拿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汤匙里装的粥水洒回去一半。桫椤没有抬眼,将那半勺粥食盛入碗中,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
独孤桫椤:怎么了
夏书:三姑娘今晨……衣衫不整的从陇西郡公的屋里跑了出来
听了夏书的话,桫椤只觉一阵眩晕,却还是强忍着不适,继续询问。
独孤桫椤:如今情况如何
夏书:三姑娘的乳娘死咬着说是七姑娘害的三姑娘,最后还是王妃赶了过去才控制住局面,方才王妃让人压着三姑娘的奶娘去了大堂
桫椤不知自己是如何将心底的郁气给压了下去,她如今只觉得此时异常蹊跷,怕是另有隐情。
独孤桫椤:我们过去看看
大堂内气氛凝重,本想将事情诬陷给伽罗的马氏因行事不慎,被春诗抓住了马脚。万般无奈之下,马氏只能硬着头皮担了一切的罪责。
站在一旁的李澄可不会轻易相信马氏的话,单凭一个区区老妇,怎能将阴谋想得如此周到?
李澄:你一个老妇,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做出这事
因李澄的质疑,让马氏那本就漏洞百出的话显得更加可疑。马氏见众人都不愿相信她的话,情急之下便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乳娘马氏:我是……是受了太……
“ 呵……”
一声冷笑响起,便打断了马氏想要说出口的话。
独孤桫椤:【嘲讽】怎么,想说这事是宇文护的手笔?
乳娘马氏:二姑娘,老奴……不敢扯谎
见到突然出现的桫椤,马氏心里一慌,连忙将头低低的抵在地面,不敢让人发现她眼底的慌张。在独孤家她最怕的不是威严的老爷,而是般若和桫椤这一母同出的两姐妹。
大姑娘般若在尚未笈笄时便掌管家中内务,其治家手段独孤府众人可谓是深有体会。
而二姑娘桫椤虽然看着柔弱,待谁都格外亲和,实则那心比谁都要硬,行事的狠厉程度较之般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独孤信:桫椤怎么来了
对于桫椤的到来,独孤信内心是不愿的,他希望他的孩子们能尽量少接触这些暗昧之事。
独孤桫椤:我要是不来我的未婚夫婿不就要让人白白冤枉了去
独孤信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些什么,便由着桫椤去了。
独孤桫椤:来人……把她的下巴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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