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横:“暖暖。”
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向暖猛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向横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清粥坐在自己的床边,笑的依旧是那么好看,让人感到安心。
他放下了手中的粥站了起来准备扶向暖起来喝粥,向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激动抱住了他的腰
向暖:“哥,我好想你,你总算是来了。”
她激动的流下了眼泪,紧紧的抱住了他不肯松开,就怕他突然就消失了。
向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慢慢的坐了下来抱着她,一手盖在她的后脑勺,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向横:“我一直都在呢,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向暖点了点头松开了向横,准备用手去擦干眼泪时却被向横阻止了,他抽了张纸巾温柔的帮她擦去泪水,端起了桌上的清粥,舀了一小勺,轻轻的吹凉再凑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下去。
暖暖的粥似乎从口里一下子暖进了心里,向横总是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总是容易让人心动。
喝完了粥,向横让向暖躺下休息一会儿,向暖睡不着向横就拿出了她送给自己的那把吉他,弹吉他唱歌给她听。
熟悉的旋律传进了向暖的耳朵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向横十七岁生日那天晚上,向横弹给她听的曲子,他说这是给他喜欢的女孩的,如今他又再次弹给她听。
向暖:“这首歌是...”
向横:“其实是写给你的。”
向横打断了她的话,又认真的看着向暖的眼睛又说:
向横:“一直以来都是写给你的。”
向暖不可思议的看着向横,心里顿时心花怒放不知该如何回答。
向横没有再说什么将吉他放在了旁边微微弯下腰去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向暖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去,向暖并没有反抗,而是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去感受这份甜。
其实,向暖也早已经将他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突然,向暖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毫无颜色的白色房间里,空气里带着一股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在医院。
原来刚才只是一场甜蜜的梦,不过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还有那个吻……
她想要坐起来但她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到伤口的刺痛感,感觉右手脱臼了一样疼痛,还打着石膏,她又发现有个人趴在了她的床边,好像是睡着了还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向暖:“米乐?”
向暖认出了他有些惊讶。
米乐醒来了,他还迷迷糊糊的望了望四周,看见向暖醒来了立刻就睁大双眼站了起来:
米乐:“向暖你醒了!”
向暖:“我这是怎么了……”
向暖还一脸茫然她看着如此狼狈的自己,没想到这次经历居然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米乐:“你已经昏迷整整两天了,你右手脱臼了这几天不能用右手做事。”
米乐这样一说向暖似乎有了点印象,之前她体力不支倒在了路上,估计是被路人发现了吧。
向暖想要坐起来可是完全使不上力,米乐于是上去小心翼翼将她扶起来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处,向暖不仅右手手上了,身体是也有很多地方出现淤血。
现如今米乐恨不得杀了那个绑架向暖的人。
向暖看着病房的四周,病房很大,而且还是单人病房,设备什么都很齐全,最后她的眼神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保温饭盒,愣了一下。
米乐识相的拿起桌子上的保温饭盒打开来就闻到了淡淡的米香。
米乐:“你睡了两天肯定饿了吧,向横煮了清粥给你,吃点吧。”
向暖:“我哥?”
向暖惊讶的睁大双眼,不相信的又问:
向暖:“他回来了吗?”
米乐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轻轻的点了下头,将保护饭盒里的粥倒进了小碗里。
米乐:“是向横找到你的,他陪了你很久,都没有休息过,刚刚不久他那个经纪人就把他带回去了,但是我……”
说着米乐没再说下去了,脑海中再次闪过场景。
他来的时候向横就来了,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透着玻璃窗口偷看,向横身上背着向暖去年送给他的那把吉他,他的眼神变得很不一样,从未如此温柔,只见他默默的望着沉睡的向暖,慢慢弯下腰去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那一刻米乐从未感受到那种心脏被人狠狠撕裂的痛感。
而且他也知道了,绑架向暖的那个人,就是向横的生父。
向横和向暖真的不是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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