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凌江他不是说过很安全的吗……
我在逃跑的途中一直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首先可以确认,凌江是不会害我的,所以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等等!当时……他是不是说“至少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嘁!
我现在贼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好好听呢。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可以说现在我是能跑多快就多快了,回头看去,在确认她并没有追上来后,我才渐渐停了下来,夜晚的黑幕上稀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因为伤还没好,加上剧烈运动,此时我感觉碎裂的骨头又加重了些。
看了下四周,隐约间可以看出平坦的地面,现在该怎么做,我不知道,凌江不在,身上又有伤,加上这里又没有路,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鬼知道会不会有人来蹲我。
不过现在想想,被抓到的话下场一般都好不到哪去,亡灵并不属于魔族,它们的存在即为不祥,根据我平时在学院里得知的,普通的亡灵,也就是那些没有灵智的,一般会当做施法材料或者某位药品的原料,而有一些数量稀少的,也就是像我这样存在自己意识的,似乎对某些人而言很有研究价值,而且我可能是比较特别的那一类,其他的大多数都是产生灵智,而我却是完整的保留了我能记住的所有东西。
虽然终焉森林距离这里不远,但是就凭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做撒子嘞。
已经确定自己没法继续前往森林后,取出领取的卷轴,往里面注入最后一丝魔能,没错,我打算先回学院,正好夜晚不会有什么人在传送点。
可是接下来,在我把仅剩的魔能注入卷轴后,并没有传送时的眩晕感,反而手中的卷轴开始燃烧起来。
〔怎么回事!?〕我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惊讶。
如果没记错,卷轴确实会识别领取者的魔能,对于不是领取者,如果使用非本人的卷轴,那么就会自动销毁。
可是也不对啊?确实是我自己签的字,上一次还能用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面对着接二连三的麻烦找上门,我有些憋屈。
仔细想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问题所在。
“上次有凌江!”
也就是说……我也不算是我了吗?魔能已经改变,没了伪装,我就是一只亡灵,已经死掉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哭,平时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坚强的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把软弱的那一面显示出来。
面对凌江,我也不知道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感觉最近越来越依赖他了……
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在这空旷的夜空下,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孤独感,终于还是蹲了下来,抱着膝盖,任由自己哭泣……
…………………………
……………………
………………
一段时间过后,哭也哭够了,该发泄的情绪也都发泄完了。
路还是要走的,即使前方一片迷茫,即使走错路,失去了方向,都不要停下来……这是我的养父母教给我的。
擦了擦眼泪,既然认准了一个方向,那就走下去,即使下一步仍是未知,即使在黑暗中摸索,也一定要继续走下去。
正当我起身准备离开,在刚卖出去一步的时候,我突然止住了……
浑身上下传来阵阵剧痛,所以还没走到第二步,我就轰然倒地,虽然这个词并不太适合我,但我也没有去想那么多。
疼,全身都只剩下这一个感觉,而且是那种全身骨头碎裂的感觉。
“啊!”
最后,疼痛逐渐淹没了意识……
我感觉我正在不停的下沉,就像是一点点远离这个世界一样。
……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竟然让我感到了久违的安心,即使周围的墙壁都是由冷冰冰的金属构成的。
我坐了起来,发现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这个情景为什么似曾相识呢(눈_눈)??
四处瞅了一下,便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怎么还是感觉似曾相识呢(๑˙ー˙๑)?
穿上衣服便离开了床,说实话,这张床睡得很舒服,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让我感到很轻松,直觉告诉我,我的过去应该和这里有点关系。
不过现在我可没空思考这些,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救了我〕,老实说,在草原上躺着还是很危险的,走到金属门前,复杂的门锁,根据从凌江那里获取的知识,竟是很轻松的就打开了。
似乎是进去一个像是大厅的地方,四周充满浓浓的科技感,金属制成的墙壁,正中央有一张特别大的会议桌,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扇门,门牌上标着的文字让我可以直接知道它们分别通向哪里,一切的一切让这里的都看起来像是一个基地。
等等……基地!!?凌江是不是说过时郝就是一个地下基地?
说起凌江……脑海中仍然没有那个没事瞎叨叨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想去摸一摸项链……结果,抓了个空……
“我项链呢!?”一发现项链没了,我哪里还能平住气,直接就喊了出来。
这时候,标着实验室的门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从外貌上来看,年龄应该在二十几岁。
“嗯?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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