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人造禁忌

面对艾尔主教的请求，乔雅拉着海叔直接退了十几步。

“大叔，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人体炼成那种东西，我怎么会呢，有为人道啊”，边说着，边朝海叔疯狂使眼色。

海叔看了一眼艾尔，想了想。

“乔雅，我们这边只有你会东边的炼丹术，那个只有人体炼成研究的很透彻，才能施展，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过什么，但也有为你保密，不过这种事情迟早会被谁无意间说出去，你这次卖个人情，等回来，也好有个退路”。

大叔啊，完全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教廷的人刚来，我们完全不清楚他们的为人，只有冒险者口中听来的情报。

而且这整个镇子都被教廷的人买下了，要说背后没有什么肮脏的朋友交易，乔雅会信吗。

不过现在被艾尔盯上了，似乎想跑也跑不掉。

“好吧好吧，谁让炼金师最擅长交易呢，你等一下啊”。

在拟好一份契约后，拿到艾尔主教面前“你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签了吧”。

将契约拿在手中，扫了一眼，各种条条列列，不过最终的目的只有一条，不准以任何方式透露关于乔雅·诺伊休凡·艾萨克的一切。

虽然这种契约的要求限制的很严，不过无所谓，两人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将拇指咬破，摁在了同意方上。

“谢谢合作”，接回契约，平摊在地上，在指尖渗透出一滴血液，滴在契约之上。

“世界的法则会见证我们之间的约定”，双手拍在了地面，契约被闪电从上到下慢慢粉碎，直到艾尔主教留下的痕迹消失不见。

“现在让我们开始治疗吧”。

在艾尔主教其他人都送走后，乔雅已经检查完了肯尼的伤势。

“首先我要说明一点，那家伙的伤已经拖了很久了，你们从海上跑到这里，至少浪费了十五天的时间，他到现在还没死，全凭剑士强健的体格撑过来的”。

这些艾尔在为肯尼压制伤势时就知道了。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治好他，但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下去，二就是我让你签那份契约的原因”。

说到这里乔雅停顿了一下，“第二个选择，我使用禁忌的技术将他改造，伤肯定给你治好，事后他的实力肯定会比现在强，但有一点，这在我们这里会触犯到某些人的神经，剩下的你自己掂量就好了”。

本以为艾尔会犹豫，或者或者说思考片刻，但他马上给出了回答。

“身为教堂的骑士，却没有保护教廷的力量，还不如抛弃算了，总之，麻烦你了”。

说完就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只留下安静的房间。

看着毫不犹豫离开的主教，还有那只剩半口气的肯尼，乔雅脸上露出了恶意的微笑，教廷看来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光鲜啊。

既然人家已经拜托自己了，而且连契约都签了，现在是乔雅履行自己诺言的时候了。

既然能够在这家伙身上使用禁术的话，那过火一点也没关系吧，首先是这已经断掉的腿骨和胸骨，全部换掉。

然后是这边损坏的内脏，里面的斗气清理起来太麻烦了，也摘除掉。

就这样一点点的，乔雅将自己觉得麻烦的东西通通祛除，直接换上新的。

复杂的手术一直持续到晨光出现。

乔雅从后殿走出来，打了个哈欠，就看到在门口静坐的艾尔。

“你一整晚都在这儿？”

“毕竟你说过人体炼成是禁忌的东西，我只不过是防止被别人偷窥罢了，治疗已经结束了吗？”

乔雅摆摆手“没有，现在连一半都没弄完，我回家取点东西”。

喝着能够提神的药水，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治疗。

艾尔看着乔雅离开的背影，这个女孩手中掌握着她这个年纪绝对不可能会拥有的技术，周围的人对她的期望也很高，也许以后还会有需要她帮忙的时候。

轻轻推开门，里面的状况被艾尔看在眼里，老实说，哪怕是专门审判异教徒的戒律所，艾尔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但眼前的状况大概也不比那里差到哪去了吧。

已经完全被开膛破肚的肯尼，身上的肌肉被精密的切割开，被一些支架支撑着，旁边是昨晚没看见的各种仪器，用来维持着肯尼的生命。

靠近些，才发现肯尼的体内已经多了密密麻麻的金属丝线，这些东西被雕刻进了骨骼里，甚至在一些外翻的肌肉中，还能看见一些铭文。

艾尔看不懂这些文字是什么，这不属于魔法的文字，在教廷的文献里倒是见过类似的文字。

只能感觉到，在这些文字中有着奇妙的力量。

“这还真是精密的操作呢，完全没有伤到本体，却能将这些金属和文字刻进身体之中，怎么说呢……”

“真是美丽啊~”乔雅已经回来了，并且脸上带着不明意义的微笑。

“你想看的话，等下午治疗完毕，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过现在还是治疗时间”。

艾尔看着乔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自己竟然因为这些文字而失神了那么久，以至于乔雅回来了都没有发觉。

不过刨根问底也不好，艾尔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走了出去。

哼哼，因为玩的太嗨，乔雅不止使用的人体炼成，还用了一些灵魂炼金的方法，这些可不能暴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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