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来世这几个词我无法相信,也无法认同,但我只能先用这几个词了,这可真无奈啊。
“你们觉得我的命好吗?算上所谓的前世,你们觉得我的命好吗?”
“还行吧,至少前世不错,今生的话,我觉得也比我们这样的家伙强,最起码主人不会亏待你。”
我不知道我几次去询问我周围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奴隶,我将我前世的大概告诉了他们,当然没有那地狱的三年,就说我在五十二岁时被人暗杀。
他们的回答简直如出一辙,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似的,我也不难理解,这也不排除他们真的讨论过我的过去。
总之,他们无法理解我的甚至能与阿卡西记录比较的超能力到底有什么可悲的,这我也能理解,却无法认同。
总之,我的痛苦似乎除了母亲姐姐等身边几个和我长到大的人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
我的命运不啻是痛苦的,它是跌宕起伏摇摆不定的。昨天或许还是一名成功人士,今天就可能异常痛苦,明天或许就有救赎的可能性。
昨日里,我是马泽尔共和国的领导高层,马泽尔家族的当家;今天我则是在经历了痛苦的三年后精神险些崩溃,遇到了该诅咒的神之后转生成为了奴隶;如今我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并试图抓住它不放手。
我原本认为我摆脱了这痛苦的命运轮回,毕竟异世界里怎么可能会有那些讨厌的家伙,该诅咒的家伙,可恨的家伙呢?
说到这里,我甚至还想要感谢神,就算是转生成奴隶也比待在那些家伙之中要强的多,“谢天谢地你来了,尽管我很讨厌你,但我还是要感谢你——神。”
可现如今我必须思考其中的准确性,到底有没有结束。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真的笑死人了,
或许是救赎,或许是更深沉的诅咒,也或许是命运的终结,更有可能是地狱的延续。不不不,应该是今天尚未结束。
现今正值黄昏,还有漫漫长夜,明天遥遥无期。
就是这么回事,我今天训练完魔法,会我的屋子时路过了大门口,大门当时开着。
从敞开的大门里,我看见了一头黑发,现代服装,腿上带着的怎么看都是枪。我觉得好像是异世界人,可能是当兵的突然穿越了吧。于是端详了一会儿,毕竟我也有些许的孤竹基因,就像看见老乡一样。
他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对上了。
我顿时感到好像有人在我脑门上开了一枪,从眼睛里直击脑壳。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不会错的,我三年地狱的根源——沼泽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那扇破门没有开着的话该多好啊,我的万无一失的计划肯定会如期实现。
明明连东风都不需要了,但苍天却给我刮了阵夹杂着失败与痛苦与绝望的西风。
那道西方将沼泽人吹来了。
什么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来了这个将我拉入万丈深渊的沼泽人呢?我不禁疑问。
“诅咒天,诅咒地,诅咒神,诅咒沼泽人。”
这里明明已经是异世界了,为什么这个沼泽人会来?!
我一点也不自大,甚至于还有些自卑。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魅力,可以让沼泽人来到异世界也要找我,而且我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
难不成某个平行空间的沼泽人是转移者?!我可不认同他这种家伙会是勇者。魔王还差不多,那个末日计划——达尔文计划就是那家伙一手操办的。我知道神从不努力,只会召唤勇者,但那些神已经懒到了连勇者的人品都不看了吗?!
还有一点我难以理解,那就是沼泽人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不·是·人·类,虽然难以置信,但应该是事实。神应该只会召唤人类,怎么突然召唤出了沼泽人?
早知道我就不那么长时间的思考和惊讶了,我竟然会为了这种对现在而言毫无意义的东西而愣住,导致我和他长时间对眼。
大眼瞪着小眼,那家伙肯定知道我是谁了!我现在很危险!
连我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我就直接跑走了。
我不愿面对现实,逃避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只想着跑得越远越好。
其实实际上并没有跑多远,只是跑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里罢了。
“只是巧合,只是异世界里有人长得和沼泽人一模一样,只是有点儿像,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虽然是弱者的手段,但我着实感到好多了,心情舒畅多了。
谎言是甜美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无论我怎么欺骗自己,现实却会如期而至。
“爱莎,有人点名要找你!”
那家伙明明什么都不懂!可恶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当时的心理,我超忆的诅咒可以让我清晰的记得当时的一切。但当时真的是太乱了,我的心实在是太乱了,思绪乱成了一团麻。若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全部的血管被猴子缠在了心脏上,而心脏却还在乱糟糟的跳动。况且还有奴隶魔法的强制力,每次违抗那家伙,我就要脑袋痛个不停。
不久后,我选择了面对现实,面对着可悲的命运和现实。
我快步的走到了他们那里,他们应该在交涉用的房间里。
“你又上哪去了。”那家伙以一副讨厌的嘴脸对我说。
我去*********去了!!!
当然了,我不能这么说,我只能说:“我、我去练习魔法了。”种种原因吧,我说的不太利索。
“你今天怎么搞的。”我怎么搞得?我反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引那只狼入室?
“这是她的能力值。”可恶的家伙说,“保守估计已经是B级冒险者的水平了,况且她还只有十三岁。她还是转生者,智力方面完全不用担心,我算数都比不过她。还会多国的语言,附近国家的语言全都会。”
对啊,我很强,说不定我可以直面现实,直面恐惧。
我还是应该谨慎一点,毕竟勇者可是有加护的。
“没有显示技能,难不成没有?”
“不不不,是我的鉴定等级太低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带你看看完全的数据。”
“不用了,已知的数据已经相当高了,即使不去我也心里有数。”
好礼谢特,那家伙看过了我的基础数据已经知道了我的大概,也就是说,他是在知道我的情况下要买我的,我更要谨慎了。
对了,我很贵,他没有必要花那么多钱去摧毁我的心灵,这样根本不划算,说不定真的只是为了增强战力?好帮手?打杂的?
有可能,有可能,有可能。有希望了。我要向他展示我的用处。
“我想和她单独聊一聊,你能先离开一下吗,好了之后我会叫你。”
“行,我明白了。”
“没有窃听吧。”他问我道。这是个好机会。
“有,不过我可以屏蔽。”我会无咏唱,这样最起码不会成为累赘,“【屏蔽·声音】,现在好了,声音传不出去了。”
“我想问一下,你是哪国人?”
“多种族,多国家,非要说的话就是马泽尔人。”
“你没骗我吧。”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没必要再问我这些你知道的事情。”
“谁啊。”
我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说道“伊丽莎白·乌斯季诺夫娜·德·马泽尔诺娃,还需要我说出口吗?!沼泽人,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叫什么名字吗?!是你的话看一眼就知道我是谁吧?!”
我我我怎么突然就吼了出来?!我怎么就没有控制好情绪呢?!果然我最讨厌他那副明知故问的嘴脸!
“是吗。”
现在想一想,怎么办吧。
“太好了,我啊,在你姐姐的帮助下研发了穿越世界的仪器,我很感谢她。”
姐姐吗?!为什么是姐姐?!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曾听说,沼泽人召集了世界的天才,姐姐对其有兴趣,而见过他,难不成是那时和沼泽人等共同开发出了穿越世界的仪器。
等等,穿越世界?!他是自己来的,而没有经过神?!他是不是已经成为了神?!
我瞬间瘫软在了椅子上“姐姐吗。”
我用马泽尔方言的口型说出了:“难道我第四个诅咒的是我的姐姐吗。”
随后我又用孤竹语的口型说了“啊,是第五个。”
然后用巴哈斯语口型说出:“可恶的命运”
从这里开始我正式诅咒我的命运,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相信命运的存在,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姐姐会相信命运。
啊啊,或许也有可能是平行空间的原因。
“我能叫你沼泽人大人吗?”
“这不是直接将我的身份直接告诉别人吗?我伪造了一个身份,叫我瓦西里,瓦西里·尼古拉·伊万。”
“瓦西里大人。”我低着头说道。
“不用那么见外,任何多余的礼俗全都舍弃。”他笑着对我说。
他那笑真的相当恐怖,时至今日我最害怕的仍旧是笑。
“就决定是你啦。”他微笑着对我说,我则是面无表情,不能再失礼了,“我先去凑钱啊,钱有点儿不够。”
“好,一切您决定。”我这一次没有低头了,这已经是最低的礼仪了,不能再低了。
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要谈的了,因此我解除了魔法:“【屏蔽·声音】魔法解除。”
“谈话结束了,进来吧。”他有些大声的呼唤道。
后来的事我就不多赘述了,总之就是沼泽人拿出了含金量百分之一百的黑金币。
我在好奇,既然沼泽人是自己来的,那怎么整来的黑金,还是超高含量的。在这个异世界短时间内不可能得到,原世界也没有黑金的存在。
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商人,竟然还想着要宰沼泽人。喂,拜托,我都和你说了,黑发黑眼的人宰不得,小心被他双层意义上的宰了。
“他又没有讲价的技能,我怕他干什么,况且你有什么权利管我?!”劝人还劝不得了,真是的,和我发火,行啊,你就去死吧。给老子爬!给老子爬!
很可疑,很不自然,很奇怪。难不成真的是平行空间?
那个平行空间中的沼泽人不一样?
那道闪电不一样?
或许吧。
开什么玩笑!?
但总而言之,我悄悄的帮到了沼泽人。
就像是上天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我竟然在今天成功的帮到了那个仅仅因为有趣而总想着毁灭世界毁灭地球毁灭人类的沼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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