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砰砰两声巨响,楚江轶连滚带爬的趴在了地上。
“怎么了?地震?还是说敌袭?”
楚江轶看了看身边的人们却依旧一脸冷静。
楚江轶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爬到了三笠的身边。三笠顺势把楚江轶拉了过来,让楚江轶继续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应该是扶桑他们去海域里开炮庆祝了吧。毕竟太久没有下海了。”
感受着三笠手上传来的温暖,楚江轶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五六个小时吧?”
楚江轶赶忙翻身坐了起来。
“那现在几点?”
“快四五点了吧,马上就日出了哦,你看那边!”
楚江轶顺着三笠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哦!这才叫日出东方嘛!在海边看日出才有这种从开头开始看的感觉嘛!”
楚江轶被眼前的日出惊艳到了,放松下了身体坐在位置上。
“给,醒酒汤,省的今天工作时候会头疼。”
高雄从一旁端上了一杯热乎乎的饮品,楚江轶尝了一口感觉和酸梅汤有些相似。
“谢谢你了!”
个头啊!
楚江轶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拍。
“长门呢?”
露茜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楚江轶陪在长门身边,楚江轶还是喝酒误了事。
三笠看向楚江轶的眼神略带困惑。
“长门的话当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高雄却在一旁插话道
“长门是谁?”
楚江轶一脸紧张的盯着高雄。三笠也在一旁暗自惊讶,但随即明白了因果。
“重樱现在的联合舰队旗舰是谁?”
三笠在一旁安抚住激动地楚江轶。
“当然是我啊?你怎么了指挥官?很奇怪哦!”
楚江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三笠的双肩。
“三笠,你告诉我,你认不认识长门?”
三笠像是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
楚江轶赶忙爬起了身,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冲向了重樱的住宿区。
当楚江轶赶到长门的房间门口时,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楚江轶这才放下心大舒一口气。敲了敲房间的门。
“好的,马上就来,请稍等!”
回话的是陆奥,啊不,准确的说是春月,因为为了照顾长门的情绪,大家也都陪着长门将错就错了下去。
因为刚喝了醒酒汤,马上就是长距离快速奔跑,楚江轶体力渐渐地不支,淫才趴在了地上歇了一会。
春月将房门推开,看到因为奔跑而累倒在地的指挥官,赶忙将指挥官扶着进了房间里面。
楚江轶进了房间发现长门并没有出现在房间里。
“春月,长门呢?”
楚江轶顾不上身体的问题,紧张的向春月发问。
“什么长门?还有我是陆奥啊,指挥官你酒还没醒吧?真是的,在这里等一下,我通知你的秘书舰过来接你。”
陆奥一脸不解的看着楚江轶,随后联系了翔鹤瑞鹤。
楚江轶只感觉内心一阵刺痛,再加上跑步的缘故,现在的楚江轶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觉得恶心想吐。
陆奥发现了指挥官的异样,赶忙从房子的角落拿出了一个空着的花瓶,并示意指挥官吐到里面。
楚江轶拒绝了陆奥的花瓶,自己强忍着口腔内的异样感,一路爬着往屋外走去。
出了房门,楚江轶觉得压抑的感觉少了很多,靠在了房间的门口坐起了身,陆奥也在一旁抱着花瓶跟着楚江轶。
“你真的不认识长门吗?”
楚江轶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再次询问陆奥。
“真的不认识啊!指挥官你喝多了快跟我进屋,等下让翔鹤他们帮你熬点醒酒汤喝下去就好了。”
楚江轶的眼泪顺着脸颊就留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长门的房间,寻找着和长门有关的一切,最终在房间的角落发现了长门一直以来都当成宝贝一样的木盒。楚江轶伸手想要起身回到屋里把木盒端出来。
顺着楚江轶的目光,陆奥也发现了木盒的存在,并走进房间将木盒端了出来。
“指挥官你是想要这个吗?说也奇怪,昨晚我一觉睡醒就发现在我身边出现了一个魔方,真是的指挥官,这种重要的东西不是一直都是你或者你的秘书舰在保护吗?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扔到我的房间来呢?”
陆奥一边拿起了木盒后边单独放着的魔方,一边流着眼泪将木盒子抱了出来。
楚江轶打开了木盒子,数着里面颜色暗淡的魔方的数目,再看着自己手中唯一一个光彩依旧的心智魔方,楚江轶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盒子哭了起来。
“为什么?明明任务都成功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到底是哪里搞错了?”
楚江轶的喃喃自语让一旁的陆奥无所适从。
陆奥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于是伸手擦了擦眼见,这才发现自己正在离着眼泪。
“我,为什么?”
陆奥的眼泪只是短暂的,毕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冷静下来的陆奥坐到了蜷缩着的楚江轶身边,伸出自己的手摸着楚江轶的头,想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也不清楚楚江轶又是为什么在哭。
当翔鹤瑞鹤与三笠三人赶到时,楚江轶已经哭哑了嗓子靠着陆奥睡着了。
三笠将楚江轶抱起身时才发现楚江轶身上紧紧抱着的木盒子。
三笠将楚江轶放回到地上,伸出手打算拿走木盒子,可楚江轶就算是睡着了,抱着盒子的手依然紧紧的。
陆奥见状上前劝言道
“三笠前辈,没关系的,这东西本来就该交给指挥官的,你就让他拿走吧!”
三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将楚江轶再次抱起,一路开始往回走。
翔鹤瑞鹤虽然紧紧地跟在三笠的身后,但是仍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三笠的气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因此没有人敢上去找三笠搭话。
于是三人就一路沉默的走到了楚江轶临时居住的阁楼,被瑞鹤一脚踢坏的门板还没来得及修理,三笠将楚江轶放到了一个避风的位置,转身看向了翔鹤瑞鹤两人。
“我去找工具帮指挥官吧门板修好,你们两个在此期间照顾好指挥官。”
三笠面无表情冷淡的发言两人敢怒不敢言,虽然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她们不知道,但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气的三笠大前辈,两人也只好先点头答应了下来。
三笠转身离开了阁楼。
耐不住性子的瑞鹤赶忙摇了摇翔鹤的胳膊。
“翔鹤姐!三笠大前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好可怕!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三笠离去的脚步又走了回来。
翔鹤赶忙伸手制止了瑞鹤示意她回去坐好。
再回来的三笠已是满脸笑容,看着在房间坐的相当拘谨的两人笑了笑。
“干嘛坐的这么拘谨,我回来拿个工具,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三笠走到了楚江轶的储物柜边,打开了柜子,在一个隐蔽的夹层中拿走了一双白色的长筒靴。
“这里也不在安全了呢!”
呢喃着一句话后,三笠笑着对两人安排到。
“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两个帮我把指挥官手中的木盒子拿出来放到我的房间好吗?拜托了!”
看着三笠阳光又积极的笑容,瑞鹤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虽然有些奇怪,但大前辈总归是大前辈嘛!
“好的,交给我吧!”
三笠看着瑞鹤自信的笑容有一瞬面色阴沉了下去,但马上调整回了笑脸。
“真可靠呢!瑞鹤!那我就先走了,盒子就交给你们了哦!”
瑞鹤起身送了送三笠。
三笠在与翔鹤擦肩而过的时候狠狠的瞪了翔鹤一眼,翔鹤也注意到了三立的眼神,赶忙转过了头不敢和三笠对视。
三笠停住了脚步,对着翔鹤笑了笑
“翔鹤也是,不要太拘谨哦,反而会害了自己的哦!”
随后三笠便独自走出了房间。
瑞鹤回过身看见了坐在地上身体在打颤的翔鹤。
“翔鹤姐!怎么了?果然还是不舒服吗?我就说咱们不应该在外边休息的,翔鹤姐你就是......”
“瑞鹤,答应姐姐以后少和三笠前辈来往好吗?”
瑞鹤满头雾水的摸了摸姐姐的额头。
“为什么啊?三笠大前辈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不觉得和大前辈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会变得开心吗?”
翔鹤环视着房间,起身走到了被踢掉的门板处,确认了三笠并不在房间里。
“瑞鹤,要听姐姐的话!具体原因等回去了姐姐再给你解释!总之不要多问了,好吗?”
瑞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着手从指挥官手中拿走盒子。
三笠也从阁楼的楼梯下面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指挥官也真是的,一个破盒子干嘛抱得这么紧?”
瑞鹤尝试着拿出盒子,但是没能从指挥官手里抢出来,所以打算加大力气再试一次。
盒子脱离了指挥官的双手,顺着窗户飞出了房间。
楚江轶也被惊醒,看着盒子飞出房间,想都没想就追着盒子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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