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邀月挥退夏儿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都没能成功地睡着,
难道认床了?在船上的时间久了,换了一个环境反而失眠了?
亦或是心境起伏太大?至少此刻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陆绎,都是他们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是什么时候开始,陆绎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无孔不入?存在自己过去生命中?
天际都开始微微泛白,太阳都快出来的时候,邀月才开始有了困意,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而那一宿同样孤枕难眠,同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又何止邀月一个人。陆绎也一宿没睡好,脑子里想的都是邀月,他的月牙儿,他默默喜欢守护了很久很久的月牙儿。
邀月走后,陆绎依旧坐在屋顶上抬头便是那轮明月,他问明月他的月牙儿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喜欢着对方。
他问明月,他的月牙儿总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新娘,会变成他一个人的月牙儿,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的。会有这一天的是吗?
天上月依旧是天上月,离开的人却是心上人,月牙儿,你是我永远也不会放手的执念。
陆绎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屋顶,举杯对月自难思量,远远看见从远处走来的岑福,便拖着岑福喝上了小酒,谈起了心事。
在陆绎心里,岑福是自己的好兄弟,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可以把后背放心的交出去的自己人,
所以自己那点心事岑福一直都知道,甚至岑福发现的比自己还要早。
年少时,懵懂的欢喜,弱冠时才发现早已深爱不可自拔,再后来陪伴和守护成了习惯,成了不可缺少的生命。
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自拔,邀月就想一滩沼泽,一旦触碰那就会情不自禁的跌落!
“岑福,我刚刚好像忍不住亲了月牙儿,还说了很浪荡的话,你说她会不会讨厌我?”
陆绎端着坛子灌了两口酒,就是个好东西啊,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陆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玩完了,因为情不自禁,因为他对邀月起了非分之想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最后邀月翻身下屋顶,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应该是跑了,红着脸低着头的跑了,所以现在月牙儿到底是生气了呢,还是生气了呢?
“公子,您对月姑娘说了啥?”岑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自家公子到底说了什么,引得月姑娘会讨厌他。
从来月姑娘对自家公子可好着呢,什么好事儿都记得他,当然干坏事也会记得拉着自家公子下水。
陆绎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我,我说我只对她有非分之想,我竟然说了,非分之想,还亲了她,月儿一定觉得我个浪荡公子!”
“公子,你要相信月姑娘对您也是有情的,您竟然把花说开了,月姑娘也是个明白人,不会生您的气,”
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动作那么快了?这都亲上了?亲上了?可怜自己连夏儿的小手都没碰过,更别说搂个腰,亲个小嘴什么的。
自家公子果然是自家公子,岑福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下手可真是稳准狠,一个不对头就是抱抱亲亲,不知道有没有举高高。
不过话又说回来,瞧自家公子现在这个怂样想必是没有机会举高高的!
陆绎摇着头,愁眉苦脸“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就怕她生气,往后就不理我了,那我岂不是很惨?”
月牙儿,千万千万不要真香啊……
岑福劝慰到“公子,切莫着急,月姑娘其实也是喜欢您的!她呀怎么舍得真的生你的气,最多最多闹几天小脾气!”
“你怎么知道?看起来很懂的样子嘛,说说?”
“公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岑福自然看得出月姑娘对您的情谊,然姑娘家家的总归是要端着的,所以估摸着月姑娘会生几天气,不过女孩子吗,哄哄就好!”
岑福说的头头是道活像是自己个儿是过来人似的,偏生说的有眼有板,自己还是个孤家寡人,
岑福想说自己冤枉呐,他也不想孤家寡人的可两位主子还没有修成正果,他依然不能对夏儿下手,
就怕月姑娘和自家公子联手扒了自己的皮,太可怕了,夏儿瞧见了是会害怕的!又是觊觎夏儿的一天,哎,好忧愁啊,公子又是追不到月姑娘的一天,好在公子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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