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这回陆绎碰到硬茬了。”袁今夏远远看着楼下那个绿衣锦袍的男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直言道陆绎今儿个碰到了难缠的人。
“这人是谁呀?”杨岳不解袁今夏的话,更不知那绿衣锦袍的男子适合身份,但也不傻,那么多人谄媚献殷勤便知身份不低。
“这人一脸和善,内心却是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你看到他右眼了吗?右眼眼珠死死不动,浑浊不堪,明显就是义眼,这架势要是小爷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众人传称的小阁老。严嵩的儿子严世蕃!”今夏盯着那严世蕃的烟灰色的义眼解释道。
“严世蕃?”杨岳有些惊讶,来人竟是传闻中的严世蕃。
“不过我听说严世蕃是一个肤白颈短肥头大耳油腻腻的胖子,这人一看就是个魅力大叔,若他真是严世蕃那传言还真是不能信。”
今夏说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以讹传讹的传言真的不能信,这都差出去好几百层豆腐的距离了。
“你口中的魅力大叔还真是严世蕃。”邀月的声音突兀插进了袁今夏和杨岳的对话当中,引得两身齐齐转身。
“月姐姐!”袁今夏转身便看见了身后的邀月,惊讶之余甜甜的唤了一声月姐姐。
“月姑娘!”杨岳也是十分惊呀,在典当行这种地方还能看见月姑娘,这月姑娘果真越看越不像寻常人。
“你们两这是办案呢还是消遣?我猜是查案!”邀月笑盈盈的打趣着,眼神却看着下面,静静的打量着下面的局势。
只见下面的气氛并不是很好,隐隐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暗潮汹涌,这严世蕃摆明了就是故意来找陆绎麻烦的,瞧那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出二百两白银竞拍这架箜篌。”严世蕃坐了下来,旁若无人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他那哪是旁若无人,简直就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怕这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能真正入了他严世蕃的眼吧!
陆绎听了只是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瞳孔中仔细看的话带着满满的嘲讽,只是他掩饰的很好,叫人看不真切罢了。
“这。。。。。”
倒是主持竞拍的掌柜的为难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陆绎,又看了看一旁的严世蕃。
一个是锦衣卫,一个是朝廷命官,不管是锦衣卫还是内阁他一个小小的典当行是一尊大佛也得罪不起的。
这不是让他左右为难的,委屈了谁都不行啊,这二位要是有一个不开心那么自己和典当行都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他陆绎和严世蕃相争换句话说就是陆府和严府之间的矛盾,也就是锦衣卫和内阁之间的事情,他们波云诡谲喝了连累他这个小小的典当行呢!
掌柜的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不断低落的汗水,心里叫苦连天……
严世蕃转身装作才刚看到陆绎的模样,可那演技太过笨拙,满满的就是演戏,娇柔做作“陆经历,怎么,你也在?”
“严大人。”抛开圣上宠信不说,按照官阶来说严世蕃官拜工部左侍郎,官阶在他锦衣卫经历之上,陆绎见着他还是要行个礼恭恭敬敬喊一声严大人的
“怎么陆经历对我刚刚竞拍到的这架箜篌感兴趣?”饶有兴致的盯着陆绎。
那一只完好无损的眸子中带着戏谑,换句话说他丫的就是在挑衅,找事。
“说话呀,若是喜欢,严某送你便是。”
“严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君子从来不夺人所好,素闻严大人一向有搜集古玩的爱好,知音难觅呀,相信严大人定然不会让他明珠蒙尘。”
陆绎推辞道,其实他心里门清这严世蕃今日为何要找他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前两日垂丸之事为他父亲严嵩出口气罢了。
可对于那颗擦着严阁老太阳穴而过的垂丸陆绎一点儿也不后悔。
“竟然如此,严某便不再相让。若陆经历以后想听琴音或者想打垂丸我严府随时欢迎。”
说着看了一眼典当行的掌柜的,那掌柜也是个人精,自然明白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善后了,赶紧拿着棒锥去敲锣,吆喝着“二百两一次,二百两。。。。。。”
“呵,欺人太人,我的人也敢欺负?”邀月冷冷的啐了一口,快步往楼下走去。
袁今夏和杨岳见邀月这是要去干仗的架势,免不得要去拦上一拦,素知月姑娘身份不简单,可到底那是小阁老怕邀月一冲动做了什么兜不住的事情。
叫眦睚必报的严世蕃记恨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袁今夏和杨岳想拦也不住。
只盼着陆绎能够保护月姑娘平安无事全身而退,毕竟月姑娘是为了给陆绎出头。
这严世蕃真的是目中无人了,倒也不是邀月气陆绎怒其不争,朝堂局势邀月有所耳闻,这严家在朝堂上都快一手遮天了。
如今还有有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亦或是还有没有将她朱家将她那个父皇放在眼里,陆绎是父皇看重的人,严世蕃也能这般不管不顾的打压?没有拔刀子倒是难为他还顾念情面了。
邀月向来护短,陆绎只有她邀月一个人可以欺负,别人谁都不可以,动陆绎就是跟她邀月过不去!
“二百零一两!”邀月缓缓从楼上一步步稳稳当当的走了下去,迎着众人探究的目光,末了还对上严世蕃凌厉的目光天真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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