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与那个人切断了联系之后便迅速离开了那所城镇,向着附近的据点前进着。
由于伤势意外的严重,赶路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还是在深夜到来之前来到了另一所城镇。
他出于谨慎也没找人用魔法治疗,简单包扎一下就上路了。
但果然还是早点找人治疗比较好。
卡帕这么想着。
刚把人家教堂砸了的他自然不能求助于白之教会,虽然很麻烦,但也只好找冒险者了。
喝完这杯就去接受治疗吧,然后全速回到贝塔那里才行,无论如何都要将王国勇者的情报告知她。
卡帕并不喜欢冒险者,因为大多冒险者一点信念也没有,当冒险者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出人头地,随时都可以为了一点利益而大打出手,背叛欺骗之事常有发生。
刚才就有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到卡帕身后背的长剑,硬要他交出来,说卡帕用绷带缠得那么紧一定是不得了的宝物。
理所当然的卡帕将他丢到附近的河里了,顺便折断了他的一只手。
不管哪里的冒险者都是一样,只为了眼前的利益,视野狭隘,看不清实力的差距。
肩膀被拍了拍,怎么,刚才那个傻子从河里爬上来了吗,这次叫了几人?还是几十人?真是不会吸取教训啊。
卡帕保持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抬起头来看向拍他肩膀的男人。
嗯,果然不认识。
陌生的男人用手指了指门口。
原来如此,是要出去打吗,还知道挑地方啊,意外的讲规矩。
卡帕递出了一枚银币,并示意店家不用找零了,便起身向外走去。
然而,等他看到门外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那张即使被伊莎贝尔突入战场也没有变化的表情崩溃了。
“你…不,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卡帕诧异的望着全身隐藏在黑袍里的女人。
十分钟后,某个较高的房屋的屋顶。
为什么选这里?那是因为这个时间这个高度,无论做什么,只要声音不是很大,那就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咳!”
卡帕被巨大的力量踢飞,撞到了墙壁停了下来,对方毫不犹豫的踢向了他被裴陆的短剑贯穿的伤口。
卡帕弓着身体,下意识的捂住伤口,还没来得及治愈的伤口再度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绷带。
“你这个废物!竟然就这样夹着尾巴逃回来了?”
女人浑身都隐藏在黑袍下面,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那张算不上美丽的脸上如今充满了怒容,显得更加丑陋不堪。
“明明发现阿黛尔那个臭女人!竟然被对方打回来了?啊?!你这个无能的低等生物!”
女人就像在发泄自己的情绪一般,不断的踹着卡帕胸口,每一击都踢在卡帕的伤口处,卡帕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开始扭曲,但他还是一言不发的继续忍耐着。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女人仍没有停止,她就像对待一个物品一样,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使出浑身的力气来踢向卡帕。
而卡帕除了咬牙忍耐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连弯曲身体都做不到,他必须把胸口给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踢才行。
倘若用手阻挡或者反抗,那么会发生更加严重的事情。
“把力量借给你的结果就是这样?啊?!像一只败家犬一样逃回来了?野狗都比你有用多了!”
不断的剧烈运动让女人的兜帽脱落了,那是一头盘起来的红发,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并不怎么鲜艳的颜色。
卡帕不敢出声,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会认为自己在顶嘴,既然如此,只有继续忍耐这一种办法。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方的情绪更加恶化,不然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管是帝国,还是王国。
女人的话很没有道理,敌人是隐藏起来的王国真正的勇者以及七圣器最棘手的水圣器冰狱-阿黛尔。
区区借来了的力量能够做得了什么,没有被瞬间秒杀掉已经是对方在手下留情了。
只要勇者拖住时间,而圣器释放魔法的话,不管是自己还是这把长剑,又或者那所没落的教堂,都会被消灭。
女人完全也应该知道的才对,但她就像在迁怒一般不断将自己的怒气发泄到无法反抗的卡帕身上。
月光下的世界十分美丽,没有白天的喧闹,只属于夜晚才能看得见的凄美与寂静。
大多数人都在睡眠,少数人在酒馆彻夜狂欢,谁都不会发现在某处高楼上有着殴打人的女人和被殴打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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