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前任族长的死因

程芝儿：“沈昊告诉我的，他把你们的行动全都说给我听了。”

对于天择的回答，程芝儿表现的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方天择：“沈昊？”

天择还是不相信，他不明白沈昊为什么会将狮方集团的高级机密随便泄露给程芝儿，他曾经发誓要保护程芝儿。

这个誓言从万适存跃上sin星台，把她托付给他照顾时，他就搭上了全部的信念。

他在宇宙深处失踪，他保护不了程芝儿不仅是对他更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负责任。

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了，何谈天下？

昨天发生的事他本打算永远隐瞒，没想到沈昊这个长舌妇已经先一步告诉了程芝儿。

这件事对于程芝儿的打击多重他不会不知道，他不可能不懂得权衡利弊。

除非他是故意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方天择否决了。

沈昊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不去信任自己的兄弟。

他相信沈昊胜过相信自己，以他对沈昊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的，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或是生了什么变故。

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只有先平复了情绪，再细想其中的不合理之处。他绝不会轻易做出推断，他得出的结论一定是足够严谨，有事实依据的。

程芝儿：“有一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就算你想躲，命运也不会允许，就必须一往无前。所以，天择我想要你的肯定答案，沈昊说的是真的吗？”

天择没有说话，点头默认，有那么一瞬，他多想不去承认，多想反驳程芝儿，再一次向她隐瞒全部。那时的他便可以承担起全部的过错，承担一切后果。或许只有心硬下来才能保证她不受伤害，可是他实在做不到。

方天择：“芝儿，其实现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相信我，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语气诚恳，他多希望程芝儿可以答应他，他们可以再回到曾经那个并肩作战的时候。

程芝儿：“我一直都相信你，天择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滥杀无辜。好人里有坏人，坏人里当然也藏了好人，我并不是蛮不讲理，只是不想有人因此受到伤害，狮方集团应该是正义的化身，对吗？”

程芝儿望向方天择的眼神充满期盼，她希望他可以答应，虽然做不到全部人都相安无事，但至少可以保证梦中的场景不会出现，她梦见血流成河的墓穴，那个地方太深了，深不见底，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滩又一滩的血，趁着微微亮的光发射出红光。

方天择：“我会尽量的。好多事不是我能决定的，现在的狮方集团和爸爸在位时不一样，内部太混乱了，我这个族长都不知道是不是空壳子。”

方天择：“四大长老决定隐瞒六叔儿子死亡的真相，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

程芝儿：“你不知道吗？”

天择眼神反射性躲避一下，慎重点头。

他再次对她撒谎了，并不是他不信任她，只是漫长的时光，令他的人生选择太过于艰难。每下一个决定都要纠结许久，作为族长，他必须从大局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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