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这么多问题,父亲却当做没听见,只回答了这么一个问题
郭得友:“可那两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也得有个说法吧!”
老河神郭淳:“说不清的是里...道不明的是情”
郭苓悦:“爸,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
郭得友:“是啊,您卖关子不要紧,别人该嘀咕了,说这老河神也不灵了...”
老河神郭淳:“往后别管自己叫河神了,别人叫,也不能答应!”
父亲突然严肃起来
郭得友:“乡亲们叫咱河神,那是捧咱”
郭二哥听到这有些不乐意了
老河神郭淳:“文圣人孔子,武圣人关羽,他们也都是凡胎肉体,是人不是神,咱们也就是混口五谷杂粮的苦力,叫河神,折寿...”
郭得友:“师父,您今天是怎么了,打今儿从码头回来开始,就一直不对劲”
老河神郭淳:“时候不早了,早点歇着吧,悦丫头,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异于常人,明天你要在这好好的练你该练的东西,别到时候控制不住,吓到了别人”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等父亲走后我坐近郭二哥
郭苓悦:“二哥,你有没有觉得,爸爸今天真的怪怪的”
郭得友:“恩..我也觉得,总觉得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故意瞒着我们一样”
夜晚,我躺着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一样,一夜无眠
郭苓悦:“爸,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一大早就被父亲拉到一个僻静的小河边
老河神郭淳:“悦丫头,试试能不能变身,往河面上飞一圈”
郭苓悦:“恩”
说完后我的眼孔骤然变色,耳朵和金色的指甲也随之变长了,身后长出一副黑色的翅膀来,挥动翅膀,往湖面上飞去
老河神郭淳:“丫头,去河里抓几条鱼,晚上加餐”
我飞了一圈回来收起翅膀,父亲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烟,开口
郭苓悦:“好”
我挥动翅膀,往河面上飞,没一会,我的每个指甲上面都插着一条小鱼,小鱼还一直扑通扑通的甩着尾巴
老河神郭淳:“丫头不错,没让你爹小看你,走吧,回去吧”
父亲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就直径离开
郭苓悦:“爸,练这么一点,就回去了啊”
我收回耳朵和翅膀,眼睛也变回原本的颜色
老河神郭淳:“手痒了,去赌坊,你就别过来了,先回去吧,把这些鱼也拿回去给你郭二哥,中午加菜”
郭苓悦:“爸,别赌太久了”
我冲他的背影喊了声,爸爸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就走了
郭得友:“丁大少,外国我没去过,但听说办事规矩,县太爷办案,居然还可以反驳的,有什么证物,还一一当堂检验”
丁卯:“你想说什么?”
刚到门口就看见郭二哥举着一把斧头顶着丁卯,丁卯手上也拿着一本小本子放在二哥面前
郭苓悦:“二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急忙跑过去
郭得友:“小悦?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师父呢?”
看见我,郭二哥把斧头放下了
郭苓悦:“爸去赌坊了,我抓了些鱼,下午把小影叫来一起拿来吃了吧”
我晃了晃手上用杆子串住的鱼
郭得友:“可以啊,丫头,出去那么会,就带了这么多鱼回来”
接过我的鱼,仔细的看了看
郭得友:“快准狠,不错,有进步”
郭苓悦:“丁少爷,不在家里帮你爹处理后事,跑了这里做什么?”
我站在郭二哥与丁卯中间拉开他们两个的距离
丁卯:“我现在是警局的特别警探,我今天来就是要来审讯郭得友,他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他带回去了”
拿出他的警证,放在我眼前
郭得友:“你今天拿这东西来逮我,逮住了又能怎么样,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杀害你爸的凶手,你不信,好啊,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杀害你爸的凶手,证据呢?”
郭得友推开我走在丁卯面前,又举着斧头在丁卯面前晃了两下
郭苓悦:“二哥,好了,你这样子被爸知道肯定要罚你了!”
我看了一眼警证,将他的斧头拿走,随后又走到丁卯面前,抿了抿嘴,轻轻开口
郭苓悦:“丁少爷,金披彩挂,评团掉柳,官面有官面的道理,江湖有江湖的讲究,你父亲死在水里,确实死的有蹊跷,可靠水吃着码头饭的人,可不止我二哥一个人,你就打算拿着你这张纸,挨家挨户的提审吗?”
郭得友:“你摸得着门,找得着道吗?”
丁卯:“……”
丁卯恨恨的瞪了一眼郭二哥,知道我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知理亏,不再回答
老河神郭淳:“丁大少爷如果真的想查的话,有一个人哪,不会说谎,他的话你大概能信”
郭苓悦:“爸!”
郭得友:“师父”
郭苓悦:“爸,你不是去赌坊了吗?怎么回来了?”
父亲从门口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我急忙跑过去扶他
老河神郭淳:“老糊涂了,到了那才知道,钱忘记拿了,所以回来拿钱了”
丁卯:“郭师父,你说的人是谁啊?”
老河神郭淳:“那个死孩子”
父亲不急不缓的找个位子坐下,指了指屋内的死孩子
丁卯:“我要查的是我爸的案子,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丁卯随我们来到放尸体的房间
老河神郭淳:“尸在同处,浮在同日,解可其一,便知其二”
说完,丁卯就拿去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准备解剖
老河神郭淳:“慢着,你要是把尸体拆得七零八落,苦主来了,让我们怎么交代?”
父亲连忙阻止
丁卯:“那怎么办?”
父亲拿去三根木棍,把其中两根给了二哥和我,另一根给了丁卯
老河神郭淳:“拿着”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知道父亲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所以没有多问,二哥不明所以的接住,丁卯也接过木棍端详起来
老河神郭淳:“不准碰,不准闻,只能看”
刚要掀开席子,当一声,我的头和丁卯的头撞在一起,我捂了捂额头,揉了几下又放下了
郭苓悦:“嘶”
丁卯:“郭小姐,你没事吧?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郭苓悦:“没事没事”
我摆摆手
郭得友:“洋仵作没了手术刀,在这瞎起什么哄啊”
郭得友掀开席子,查看死婴的尸体
丁卯:“学法医的第一步就是观察,这点我比你清楚”
郭得友:“那你要不要赌一把啊?”
丁卯:“赌什么?”
郭得友:“一顿泰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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